闻柏意依旧没有回答他,两人离得极近,许时延右手从挂挡器移开时碰到他手背,才发现闻柏意竟然不受控制在发抖。
许时延很是错愕,印象之中闻柏意从没有害怕东西,他甚至还考过高空跳伞执照,不像个贪生怕死人。
许时延当下做决定,方向盘打死,几乎是贴着右侧山壁疾
许时延摇摇头,调出导航指着那个小绿点说:“回休息站旅馆住宿吧。”
闻柏意刚想发动车子,车钥匙被许时延伸手拔,他利落地从副驾驶位上下去,绕着车头走圈瞧着窗户,说:“换来开。”
闻柏意仰头看着许时延,被他凌厉气势惊住,几秒之后才迟钝地解开安全带,说:“好。”
两人换个位置后,闻柏意反倒比开车时候更加安静。在北城时候出入都有司机,这还是第次坐在许时延副驾位置上。
他看着许时延侧脸目光太过肆意,几乎把贪恋和爱欲都挂在脸上。许时延被他盯得不自在,却偏偏知道拿这人无计可施,脸颊已经开始发烫,连耳朵尖都跟着红。
击几率比们大多。”
闻柏意眉头皱起,反驳话已经溜到嘴边,却硬生生吞进去,轻声说句:“好,听你。”
“要不现在就换吧,你开挺久……”许时延开始试探闻柏意。
“不用。”试探失败,还是那个强横霸道闻柏意。
车子在十点左右驶过休息站,夜色终于沉沉地落下来。星子像是洒在黑色丝绒上面白糖,夜空盛宴是大美北疆最珍贵馈赠。
离旅馆还有不到十公里地方,许时延猛地踩刹车。闻柏意不解地看向他,顺着许时延目光看到他停车原因。
吉普车大灯照射之下,那双双蓝色眼睛像是反射着光,公路中间出现狼群聚成堆,和这辆庞然大物僵持在公路中间。
许时延觉得有些棘手,其实把油门踩到最大是能够直接撞出条血路。但万物皆有灵性,他并不想在新疆造些杀孽。
“怎办?”他冷静地问,顺手关掉车灯,想等待狼群过境。车内也无光,他看不清楚闻柏意脸,只听到急促呼吸声。
“是等,还是绕过去?”公路太过狭窄,右侧又是悬崖峭壁,绕过去实在是冒险,许时延心里开始计算着每种方案可行性,想从其中得到个最优解。
谢忱那边传来好消息,人找到。
车停在路边,搜寻队伍都在此刻得到撤回或者原地修整通知。闻柏意把头埋在方向盘上长久沉默,高达5个小时驾驶让他身心都疲惫不堪。
晏陈行给许时延打个电话,几分钟里竟然全是骂谭森讯息。谭森在电话那头闷声笑着,两人在狭小车里为抢手机又扭打在块。
许时延给谢忱发条信息,询问晏陈书具体情况,谢忱迟迟未回。
再抬起头时,闻柏意眼睛里都是猩红血丝,声音也有些沙哑问:“要开回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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