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闻氏又来个人当说客,光是来家就跑四次。最后次开门,他拿着厚厚叠商业企划书站在门口,跟说段话,到现在都记忆犹新。”
金博士把热水瓶放在角落里,拍拍沙发角,示意许时延坐下。
“学术和产业,就像是条被大峡谷分割两座大山。学术发展和产业生存,如果不架起座深度融合桥梁。那就只是堆不落地科研数据罢。”
“人人都说做企业满身铜臭,但如果没有完整市场应用链条推动科研发展,所有成绩都只会是'上不着天、下不着地'空谈罢。”许时延叹口气,继续说道:“研发非日之功,耗费大量人力物力不说,还要有强大资金做保障。外面人看着科学家头衔光鲜亮丽,其实们比谁都穷。”
“所以,蝴蝶项目能够走到今天,真太不容易。在这七年里,闻氏企业确实给与最强大支撑。现在们把项目移交到中科院,对闻氏股价是个致命打击。闻氏本就岌岌可危,现在更是被踹到悬崖底下……”
进去吧。等会要是被撞见,是真不擅长撒谎。”金博士灭烟头,扔到垃圾桶上沙子里,推开走廊门。
许时延赶到之时,金夫人已经睡着,金博士躺在陪护床上打着盹,听到他进来脚步声,半睁着眼睛说:“嘘,咱们出去说。”
金博士提着水瓶去开水间打水,滚烫热气蒙他眼镜片,“都跟你说不用过来,还非得来这趟。你师母说你是个有孝心,要不是输药里有安神作用,还想着等你来说几句,让你放宽心。”
许时延接过他手上水瓶,提在手上跟在他身后,说:“老师,父母去世早。这些年您和师母待好都记着,您不用和说这样见外话。”
“想想你刚到景逸时候,大学都还没毕业,这会儿功夫都快奔三。七年,时间真过很快啊!”两人并肩走着医院长廊里,刻意压低声音谈着过往。
“老师怎突然想起说这些?”许时延觉得屋里有些闷热,解开衬衫上第
许时延心念动,进景逸也代表着他和闻柏意那荒唐开始,晃而过竟然已经有七年。
“记得那时候,闻氏企业突然说要注资成立研究所,并且指定位学生作为项目组负责人。那时候觉得,怎会有人拿科研这神圣事情来开玩笑。把他们对接人狠狠地骂顿,让他们拿着他们臭钱有多远滚多远。没成想,他们要塞得人居然是你。”
“也觉得很奇怪,您当时突然离开学校成立景逸,还把招进去。以为老师是很反感和企业打交道。”
许时延从没听金博士讲起这件事,当初金博士从学校离职成立景逸研究所事闹得沸沸扬扬,他也曾问过老师为何下定决心做这件事,金博士却闭口不答。
今夜却不知怎,金博士倒主动提起这件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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