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又绕到这个洛城身上,他看着比许时延还小,你说他十五六就进犯罪团伙里当首席药师,那得是多厉害天才啊!”晏陈行觉得闻柏意钻进死胡同里,非得撞到南墙才肯回头。
闻柏意切微信号,看着许时延头像从蝴蝶换成小狗,最后条回复还停留在闻柏意以周医生身份提醒他雪团该打疫苗。
许时延恰好在此刻回信息,“谢谢周医生,明天就带它去。上次你寄给雪团饼干它很喜欢,让它跟你说声谢谢。”
语音第二条打开,是雪团“汪汪”两声,伴着许时延温柔笑声钻入闻柏意耳朵里。
闻柏意有些恼,许时延温柔分给洛城,分给个从未见过面医生,甚至分给条狗,都半点也不留给自己。
能提。”
“明白。”洛城接过签好文件,又从兜里变出来盒牛奶和饼干放在桌上,“许哥还是吃点东西吧。”
许时延被闻柏意气得胃疼,也就不再抗拒,接过牛奶饼干后道声谢。
闻柏意和晏陈行约在个酒行,讲完被个小年轻摆道事,晏陈行笑得前仰后合,拍着沙发扶手喝彩道:“这就叫什,报还报,你闻柏意也有今天。”
闻柏意铁青着脸色,倒满满杯烈酒,金黄色酒液冲着杯子里冰块,发出轻微吱吱声。
等和晏陈行分开,酒意已经上头三分,闻柏意坐上车第反应是让司机往建业路开,等醒过神来已经坐在许时延遛狗必经之路石凳子上。
许时延每晚十点半以后出来,牵着雪团边走边听歌,闻柏意压不住思念时候就会来这里,光是偷看几眼都能解相思之苦。
雪
“怎会查不出东西?这个洛城定有问题。”闻柏意闷头灌下大杯,酒气入喉熏得他眼睛发酸。“许时延在找GK,这个GK就自己送到他家里。天底下有这巧事?”
“你真当许时延不起疑?公安那份资料还是他让查,人家背调就是天衣无缝,你能拿他怎着?”晏陈行曲着手指叫来酒保,又点瓶酒。“更何况,你现在怎看都只是在针对别人,先别说这人,聊聊正事吧!之前你让查当年泉水厂卷宗给你调出来,发到你手机上你先看看。”
“嗯。”闻柏意放下酒杯,页页细细琢磨,“这里面逃出去那个人,就是当时给许时延注射母狼发情素药师?”
“对,围捕过程里发生车辆爆炸,这个人受不轻伤,听说还有还烧到面部,跑到韩国做很多次修复手术。但直没有抓着这个人,除根据你们当年口述出来个侧写素描,其他影像资料都没有留存。”
闻柏意心中生疑,又继续翻看着其他资料,“如果云南那伙人,和当年泉水厂都是同拨人,那他们当时为什只打算带走许时延,而不是要他性命。是什让这个药师改变主意?要知道,这几年来他们针对许时延暗杀可从来没有心慈手软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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