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应该是恨。这七年真是愚蠢,既没发现他爱,也没发现他恨。”闻柏意又次点开许时延语音,每声都好像把刀刮在他心上。“真是个很糟糕伴侣啊……”
他觉得自己就该被许时延凌迟处死,但又盼着许时延能给他个死缓机会赎罪。
初见时,那璀璨耀眼许时延,怎会和抑郁症这样黑色词沾上关系。
许时延抱着雪团从诊所回来,洛城看他提口袋药,问:“许哥生病?”
雪团窝在许时延臂弯里,懒懒地睁眼“嗷呜”声,算是句回答。
简笔画,却仿佛能看到许时延眉眼如画。
恰逢短信进来,许时延发张雪团恹恹趴在窝里照片,语气急切地发段语音过来。
“周医生,雪团精神状态不是很好,看下它早上大便偏稀,而且颜色有些发红,您这会在诊所里吗?马上把雪团送过来。”
“很抱歉,刚好出差。诊所今天应该是刘医生当值,你先带雪团过去。别着急,小月龄狗狗很容易生病,这种症状描述应该只是消化问题。”
回完信息,闻柏意把许时延语音反反复复听好几遍,即便许时延叫并不是他名字,可他却依旧觉得满足和愉悦。
“雪团有点拉肚子,可能是前两天奶糕喂多。”许时延把小狗放进狗窝里,又进房间拿件他许久未穿毛衣把它裹起来。“还有点感冒,医生开点冲剂让兑给它喝。”
洛城开瓶汽水,递给许时延,问:“许哥,胡博士和你关系很熟吗?有件事不知道能不能请你帮个忙……”
许时延抿口汽水,外面带回来暑热散去大半,“什忙?”
“是这样,知道才进景逸,胡博士对也不太熟悉,很多核心项目不让参与,是理所当然。但A组关于镜像T7转录涉及大型镜像蛋白质全化学合成策略和千碱基长度镜像基因组装及转录技术,在国外导师已经进行过反复核验,胡博士现目前研究方向是有偏差,继续下去不过是在浪费时间。”
听他提起专业知识,许时延折身在书架上取下个笔记
李贺电话接进来,打断循环语音,“闻总,您让们查许先生病情已经出来,嗯……情况……”
“别吞吞吐吐,有话就说。”闻柏意有些不耐烦。
“情况不太乐观,除失眠之外,许先生在去年年初确诊轻度抑郁症。医生诊断证明和复诊情况扫描件已经发到您邮箱。”李贺口气说完后,电话那端没声响,他不确定地又问次:“闻总,您还在吗?”
闻柏意像是被人抽走魂,“轻度抑郁症”这个词反反复复地在他脑子里炸开,直到李贺唤他,才回点魂地说:“李贺,你说许时延是不是很恨?”
李贺不敢轻易回答,含糊道:“也并不定是您造成,许先生工作压力那大,也许是多方面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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