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吧。”许时延心里大概有个答案,只是总觉得陈书对他敌意有些莫名其妙,只能忽悠谢忱说:“大概是青春期晚期到吧,焦躁易怒、阴晴不定。你送他点喜欢东西哄哄吧。还有,聪明人不定能解决感情问题,还是打直球更好。”
“有道理。买双球鞋送他得,不过他喜欢牌子都忒贵,你说他家什条件啊,双鞋快抵半月工资。平时吃穿都是些名牌,要不怎叫小少爷呢!”
“你问过他吗?”许时延走出办公区,看到闻柏意车又停在门口,停住脚步眉心紧蹙。
“问呀。说爸妈是做进出口贸易,常年不在家,所以才往这跑。”谢忱轻叹口气,“那晚上给他过生日,他非得拉着喝酒!你是知道酒量,寻思哪能被他个小孩给喝趴下啊。结果那晚上开得瓶洋酒
许时延这几天认真吃药,情绪已经稳定不少。闻柏意工作忙碌,两人在家里也说不上话,反倒对许时延病情缓解起到帮助。
许时延聪慧,不会让自己允许自己病症往中症甚至重症发展。命是自己,没必要为个男人把自己折腾不人不鬼。只是服药总归会有些副作用,最厉害就是头疼和肠胃反应。
闻柏意不是没看出来许时延日渐消瘦,甚至请家庭医生到家里给他诊治。医生来那天,许时延停药,所有症状都减到最轻,问什也配合答,最后医生只给出“肠胃型感冒”不实诊断。
闻柏意换个厨师,每天炖滋补药膳汤,许时延也配合地喝,让人挑不出点问题。
在他掩盖之下,日子好像和之前没什区别。闻柏意自那天后也是真后悔,许时延不同意和他做爱,他除夜里把人抱着,也没再做僭越事。
又过几日,谢忱神神秘秘地联系许时延,说在他手机里拆出来个窃听器,他正在找人研究看看能不能破解出来购买信息。
许时延不知为何浮出“陈书”名字,笑笑地又觉得自己太过敏感,“查不查,你心里不都有答案吗?就算知道是谁做,又能怎样呢?”
“最烦别人算计。你别看闻柏意每次来家里接你,对客客气气,指不定来之前怎骂呢!”谢忱气得不行,捂着话筒骂好几句。“要真是从泄露出去你逃跑事,那真就没脸见你。”
“没事,你别多想。”许时延关电脑,摘下挂在架子上风衣披上,系上腰带时候发现扣针已经顶到最里面格却还是松松垮垮。“现在也明白,想和个人断,跑是没用,应该勇敢地去面对。”
“还有件事,纠结好几天。”谢忱开始吞吞吐吐,“就那天咱们吃完饭回来以后,小书就直不高兴,问他也不肯说。这哄女孩倒是擅长,男真不知道该怎下手。时延你这聪明,帮分析下是不是那天们吃饭时候,说什不该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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