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舌搅动带着缠绵欲望,吻到许时延白皙脸颊也沾上红粉。无论在什时候,对情事知之甚少许时延对闻柏意吻总是毫无抵抗力。
只是阵清风过境,吹得破败窗户摔在墙上,许时延理智终于被唤醒,他右手拽着闻柏意衣领把他猛地拉开,眼神嫌恶举起右手,用手背擦擦唇,“刚才愿意,现在又不愿意。”
闻柏意指腹摩挲着还沁着水润唇瓣,眉眼带笑:“不是故意想亲你,只是没忍住。”
他上前步,想把许时延拉回怀里,许时延踩在他鞋上狠狠用力,疼得闻柏意弓下腰。
许时延退后步,轻轻举起手,状似无辜地说:“不好意思啊,也不是故意,只是也没忍住。”
濒临灭绝边缘,但至少们还能尽全力去挽救它们。”
“见兔而顾犬,未为晚也;亡羊而补牢,未为迟也。”闻柏意低念句,唇瓣擦过许时延耳尖,引得他警觉地错开距离。
“那现在如果们感情也开始补,还来得及吗?”闻柏意不让他躲,按着他肩膀将他禁锢在自己怀中。
“阿延,你愿意让吻你吗?”
许时延被这样温柔搅乱,时间竟然忘记挣扎。他低头轻轻在许时延额头上落第个吻,又把唇落在他鼻尖,第三个吻落在紧抿唇瓣上。
临近黄昏,两人从生物楼里出来时候,教导主任已经等在门口。闻柏意忽然提到那副许时延亲手做标本能不能让他带回去,教导主任愣秒,堆满笑立刻应承下来。
许时延抱着那副到手标本还有些没反应过来,等上车后又听闻柏意说:“之前楼道上那副画不小心掉下来摔坏,刚好把这幅挂上去。等回去以后,想把家里重新装修下,把楼卧室改成小封闭实验室,再按照你喜欢风格来布置。”
许时延坐在副驾驶上还没说话,闻柏意低头抽车上湿巾,拿过他手指根根认真地擦拭,语气透着无奈地说:“这大个人,总不注意在公共场合仪态。”
“闻柏意,你觉不觉得你现在特别像个精神分裂变态。你到底什时候才肯放走?”许时延迅速地抽回手,看着干净手掌上那条绵延爱情线,话虽是冷得,
他低头唤着他“阿延”,把人整个环在自己怀中,许时延被他抱得踮起脚,被迫仰头才承接住这样霸道深吻。
闻柏意像个伺机已久猎人,用温柔当杀器又抢占许时延内心。等再次踏进属于他领地,迅速又果断地再次抢占高地。
明明已经闹得那难堪,明明已经知道浪费七年,可在这样环境之中,许时延依旧无法抵抗闻柏意那点温柔。
因为这是他七年来,可望而不可求奢梦。
许时延只是这刹那迟疑,闻柏意眼里锐意让这个男人气势更加凛冽。他左手掌心拖着许时延后颈,右手按在他腰间,让许时延身体几乎整个贴着闻柏意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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