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闻柏意抱着许时延睡习惯也改不,不管许时延几点睡,每个早晨依旧是在他怀中醒来。
被关起来第五天,许时延从清晨醒来就莫名其妙心神不灵,刚好是周六,闻柏意没有去公司,许时延少有主动开口问他要手机。
“谢忱如果发现失联会报警,你好歹也算个公众人物,也不想惹麻烦在身上吧。”许时延耐着性子地解释:“科研所那边也会找,之前有个项目报告卡在这里复审,月末就要上报。”
闻柏意抿口咖啡,用刀叉慢条斯理地切着吐司面包,右手轻轻推把自己手机递过去,说:“用给他打。”
许时延坐起身,走到闻柏意面前,说:“只是看看有没有人联系,你如果不放心话,可以先看遍手机。”
些话不过是说给晏陈行听,是敲山震虎警告别人休想觊觎他许时延。
可后来发生切都开始脱缰,更恶毒话不过是掩饰心虚。
闻柏意没想过失去许时延,占有欲也好,情欲也罢。这七年里,许时延是他亲手驯服匹烈马,外人只看到他温顺,只有他知道驯服过程有多艰苦。
许时延是他,他要紧紧握住手里缰绳,脱缰后果闻柏意不敢深想。
闻柏意把许时延关在家里,再次拿走他手机和身份证。许时延对他举动片漠然,从那天之后他就保持沉默,不愿意和闻柏意再有任何谈话。
闻柏意用叉子插块切好吐司块,递到许时延唇边,眼神示意他吃下。许时延深吸口气,咬小口,被闻柏意把拉过去抱坐在腿上,将整块吐司喂进嘴里。
犹嫌不够,闻柏意两指钳着许时延下巴,迫使他微微仰头,喝口牛奶又渡进许时延唇里,喂完整整杯后才松开桎梏。
许时延站起身,厌恶地用纸巾擦拭嘴角,低骂道:“能给吧。”
楼梯回廊处画换成那副《蝴蝶》,许时延却极少上下楼,经过那里时也不愿意给多余目光。闻柏意有些失望,明明以前哪怕是送他个小小蝴蝶胸针,都能看到许时延纯净笑靥。
他知道许时延还是很爱蝴蝶,爱烛火不是几句言语能够熄灭,许时延再怎难过,也定还深爱着自己。
闻柏意笃定地想,他们在起七年,对彼此需要已经变成种习惯。许时延既然跟着他回来,这种习惯就不会改变。
卧室落地窗边有张躺椅,许时延白日里就蜷在上面看书,研究所项目进入B3阶段,却卡在镜像核酸定向进化转换二阶,许时延觉得与其把时间浪费给无谓之人,不如去翻翻年前买那批新书。
闻柏意想对两人关系冷处理,这是他惯常使用法子,也就由着许时延缄默。但许时延对房事反抗超乎他想象,闻柏意只是碰碰他,他从枕头下摸出实验剪刀就抵在闻柏意喉结,闻柏意丝毫不躲却还是在看到他眼神里厌恶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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