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狠拒绝,让闻柏意觉得自己好心被
闻柏意手指,滑进许时延衣服里,像是走钢索人,每步移动都带来危险快感。指腹触到,好像是七月流火土地,滚烫炙热烧他指尖都异常敏感。
“不要……”分不清是拒绝,还是欲拒还迎,甚至在药性催促下,他扭动身子,就恰好碰到抵在后背炙热。他发狠咬自己舌尖,吐出口鲜血,终于在大脑断电最后瞬间系上头发丝般微弱理智。
看他咬舌头,闻柏意才知道,他不要是真不要。他甚至有些愠怒,自己屈尊纡贵地为个陌生人排解,无非是冲着他背影有些像关观。
这人这不识好歹,他偏不如让他如意。
闻柏意把头低到他右耳,耳语道:“你不是暗恋吗,怎会不想要。”
微微颤抖,眼眸低低地垂着,微颤羽睫下是双发红眼角。
“他注射是什?”闻柏意又问次,许时延摇摇头,不敢张口,怕打开唇瓣之后飞出去音节变成靡靡之音。
胖子试着推推门,发现被抵住,狠踹脚。又顾忌着那个冷僻少年还没吭声,不敢直接开枪崩里面小崽子们。
瘦子也想进去,来回搓手急色地问:“这是不是那堆发情期野狼搞出来玩意儿?”
“母狼血清孕酮。”他知道对这两人说也是对牛弹琴,这两个人哪能听得懂。但是他声音不小,里面人可以听清清楚楚。“可惜,还有只没来得及打。”
那种A4攻略背后,写着许时延发呆时草稿,草稿中有七八个“闻柏意”。扬起纸张,和飞扬名字,都落在他眼里。
看到自己被人表白时候,缩在角落里偷看,又仓皇离开背影。还有在木屋被自己拥抱过后,却丝毫不质问默认态度。
这个人怎会不喜欢自己。
被戳破心事带来窘迫,像只孤帆,在药剂带来情欲海潮中摇摇曳曳。但是他是真不想,他和闻柏意,不该是这样段开始。
心念至此,他挣脱闻柏意怀抱,拿出背山包里匕首在手掌心里狠狠划。血簌簌地流出来之后,眼神终于回到清明,许时延嘴唇已经咬到发白。
如果人能变成野兽,屋里关着,是只狼和个人。
许时延已经蜷缩着身子,侧躺在角落里。身体燥热从每个毛孔里钻出来,目光所及,皆是烈火。闻柏意愣在原地,不知道该怎去帮,甚至是该不该帮。
片刻,他眸色变深,蹲下去把许时延揽在怀里。这种碰触对许时延来说,更像是烈性毒药,烧得他喉咙飞出火星,终于破出声呻吟。
“别,别碰。”他用尽力气去抵抗欲望沉沦,身子在闻柏意怀里抖像尾鱼。这样磨蹭,对闻柏意来说也不好受,他干脆收紧手臂将人更深贴着自己。
“帮你。”闻柏意思考很多,比如这个人还未成年,比如他甚至不知道他叫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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