委屈感在心里越放越大已经濒临爆发,楚遇深吸口气换个姿势侧躺在沙发上,因为顾及现在是在李文尧家
然而就是这样,楚遇却在迷迷糊糊间做个梦,本来从他怀孕之后就总是梦到些乱七八糟人和事,但每次梦醒后都没怎在意,可今天梦却十分不同。
梦里男人看不清脸,但楚遇清楚知道那是谁,虽说这个男人隔三差五就会跑进他脑海里,可没有哪次让他像今天这难受。
因为他梦到秦之承把孩子抢走。
楚遇猛地睁开眼,下子从床上弹坐起来,喉结不由自主地滑动,他下意识地用手抹掉眼角附近水渍,继而捂着脸开始对着漆黑房间发呆。
听着四周安静只剩自己呼吸声,不安和恐惧波接波向楚遇涌来,最后他实在忍不住,推开卧室门下楼,在客厅里坐下。
住。”
楚遇闻言转过头,正好和李文尧对视眼,他摸摸护颈,淡淡道:“不去。”
“万那群人回来再找上你怎办?总不能成天什事也不干就盯着你吧?”李文尧说话时表情难得正经,“不白住,每个月房租从你以后工资里扣。”
李文尧又抬手比划个数,他心里明白要想楚遇同意就必须任何事都跟他算得清清楚楚才行。
果然楚遇犹豫下,他感受到李文尧关心自己那份儿心意,自从离京海以后,楚遇没怎体会过被人放在心上滋味,所以最后他还是心软,冲着李文尧冷哼道:“你要这算,得白给你干半年。”
楚遇仰起细长脖子,脱力地瘫软在沙发里,脑子里回放全是刚才关于秦之承梦。
渐渐,烦躁心情积淤在他每条血管里,直到后来心脏不可抑制地阵阵抽痛,压抑得他几乎透不过气来。
这段感情明明已经结束,可那些记忆仍旧像病毒样附在他骨血里,短暂驱散过后,换来是更严重并发症。
“他妈秦之承你怎不去死”
楚遇声音有些哽咽沙哑,他莫名开始厌恶起这种日子,厌恶自己控制不住那些隐藏在心底感情,他已经受够。
知道楚遇这是同意,李文尧心里阵窃喜,那丝毫掩饰不住得意地模样,似乎恨不得再找千万个理由把楚遇绑在身边越久越好,估计连他自己都没察觉到那点小心思。
忙活下午,两人都累得不行胳膊都抬不起来,就随便对付几口晚饭,等到天黑李文尧才想起要去楼上换床铺。
因为楚遇怀着孕,他主动把卧室让出来,自己从柜子里又拿两床被子跑去书房打地铺。
楚遇个人睡在宽敞卧室里,扑鼻而来陌生气味让他不由自主焦虑起来。
短短半个小时里,楚遇调转好几次姿势,他现在挺着小肚子,不管是侧着还是平躺着,总觉得哪哪都不对劲,加上他体温偏高,所以就算底下铺再软,他也睡得极不踏实,翻来覆去好半天才勉强睡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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