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之收起思绪,然后不动声色地走到楚遇身后,他拿起放在旁毛巾,边替楚遇擦擦头发,边说道:“小鱼,今天要去公司开会,晚点再回来陪你。”
说着,他抚摸起楚遇脸颊下面红痕,垂下眼皮小声说道:“小鱼,对不起
两人来去愣是折腾到半夜,楚遇还是被迫戴上护颈。
看见硼铝石折射出淡淡光,秦之承仿佛就能确定楚遇在自己身边,这才心满意足地把人搂在怀里,没出半个小时便安下心来睡着。
可惜他呼吸声却刺激得楚遇夜无眠
第二天早,秦之承迷迷糊糊醒来,他头疼欲裂,下意识地用手摸向身边,猛地发现楚遇不见。
床上依稀还有睡过痕迹,可惜温度早就冷下来,护颈也被丢在床上孤零零躺在枕边。
楚遇连手指头都懒得动,他调整个姿势蜷缩在床上,随后表情木然地闭上眼睛,该说他都和秦之承说完,现在他什都不想计较,只希望发生切都是在做梦,赶紧醒来就完事。
不知道过去多久,楚遇突然听到卧室门把被拧开声音,接着秦之承晃晃悠悠地挪进来,带着身酒气摸黑爬上床,连鞋都没脱就这侧身抱住楚遇,他把头抵在坚实背脊上,细细嗅着楚遇发丝间散发出来清爽气息。
“小鱼,爱你。”秦之承口齿不清不断在楚遇耳边重复呢喃着,“小鱼,爱你。真很爱你。”
楚遇被吵得心烦,他脚踢开秦之承后,直接掀起薄毯蒙到头上。
“别动,小鱼,你别动……”秦之承又翻身压上来,他边喘着粗气,边从口袋里掏出那条原先早已经被楚遇扯断护颈,“小鱼,护颈已经让人修好,你戴上帮你再戴上。”
秦之承心里慌立马坐起来,然而在听到浴室里传来水声后,便长松口气。
他呆呆地坐在床边,平复会儿后俯下身双手抱着头,回想起昨夜事,秦之承不由呼吸窒,暗暗握紧双拳,心头随之泛起无法抑制悲痛。
他小鱼什时候变得这无情,他们之间又是什时候变成这样
秦之承脑子里瞬间片空白,他实在不明白到底怎样做,才能和楚遇回到从前。
这时,楚遇围着浴巾从卫生间里走出来,他看秦之承眼,但没说句话,只自顾自地捡起沙发上衣服件件穿在身上,他明白自己现在折腾什都没用,所以还不如省省力气,等秦之承玩累那天。
“滚!拿开,不戴。”
结果秦之承根本不顾楚遇反对,自说自话拉下薄毯,他手上力道加重,毅然要把护颈系在楚遇脖子上。
“秦之承,你怎不去死!”
楚遇气咬牙切齿,他当然不肯就范,手指掐住秦之承胳膊使劲用力往后推,就在推搡间,楚遇脸上、脖子上留下几道指甲划出来红印。
秦之承看不见,只能在黑暗中胡乱摸索着用腿压住楚遇双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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