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望已经听过太多遍“歪理”,在徐斯眼里,爱是由激情诞生,所以长厢厮守是绝不可能,彼此相守侯不是爱,而是由爱延伸道德。而徐斯
沈望怔。
“你怎知道?”
“通过你回答反应就知道,这叫钓鱼执法。所以呢,你们俩复合?应该不是,要是你们俩复合,你就不会住在春澜园,现在你是他炮/友?”
徐斯实在是太敏锐,他在徐斯询问下,三言二语地就把他们之间复杂关系说个清楚,或许他心底是希望徐斯给他出谋划策,毕竟他总是看不懂顾重。徐斯听完他话后,若有所思地说道:“以顾重道德水准来看,他哪怕喝得吐也不会在有恋人情况下跟你上床,那个薛言生多半是个幌子。”
“可见过他们,在他家里。”
咖啡后,脱大衣,里面是件很薄黑色内衬,也许是咖啡太烫,他卷起袖子,露出那道伤口,就像是褐色山峦上沟壑似,已经结痂。
徐斯跟他说些有趣事,无非是那边艳遇、动物还有风土人情。他着重放在艳遇上,徐斯跟他说,那是他头回上黑人,人也不好看,前面那根东西又黑又壮,但待在他身下呻吟模样却很温顺。
徐斯能把切无聊事情说得很生动,这是他从小拥有天赋,但他讲起这场性爱时,却很粗俗,他毫不遮掩地说对方身上有股汗臭,尤其是胳肢窝和脚,连舌头都是肥腻腻根。沈望听完后说:“可是人家应该很喜欢你,否则也不会想亲你。”
“但谁知道他吃过什?”
“你这嫌弃他,又何必跟他上这多次床。”
“那也说不准……但这并不重要,就算他有恋人又怎样?只要他对你念念不忘就够。”
沈望缓慢地眨眨眼睛:“可这是不对。”
“有什不对?每个成功者都是掠夺者,只不过有人掠夺是金钱,有则是权利,而你区区抢个男人有什好瞻前顾后?再说,他要是不爱你,又怎能让你抢走?你舍得做个旁观者吗?”
沈望笑道:“歪理。”
“只有丑陋又平庸人才会信奉高道德标准恋爱,因为他们需要这些道德规则约束自己,约束别人,真正有魅力人从来不谈这样恋爱,不过婚姻是另外回事——那是经济合同。”
“因为特定场合、时间,在那样充满自然气息地方你只会想跟个野性人上床,而不会想和个端庄美男搞在起。当然,回到文明世界后,你就会发现他真又肮脏又邋遢。”
沈望并不认可:“那你也没必要在背后议论他。”
“他说不准现在也正在向他黑人朋友抱怨折腾他太久,或者下面玩意儿不够他满意。这都很公平。”
沈望忍不住说:“你总是把人说得很丑陋。”
“确是,所以才会对你充满兴趣。”徐斯说完这句充满暧昧话后并不尴尬,而是很自然地随口问道:“你跟顾重上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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