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你收拾烂摊,本来只需要做做游戏开发。”
“你马上就会解脱——对,你知不知道合租?大脑只是被群人合租,但大脑还是,知道自己在做些什,没有人能够打倒,迟早会把他们全部消灭。”
“什时候?”
“很快,很快。”
顾槐堂睨他眼:“你和你妈都是很会说谎人,说什对顾家产业没有兴趣,还不是兴冲冲地跑回中国来?”
“只是顺路来。”
“你说谎。”顾槐堂看向他:“没有人会顺路来这里看。可惜现在什忙都帮不上你,所有银行卡都被冻结,他们都说有病。但是却不觉得,你难道不觉得他们才是有病,却把这个正常人抓起来,不是吗?他们判断有病标准是什?他们甚至连霍奇猜想都不知道。”
顾重安静地听他讲,顾槐堂突然问:“你代数几何好吗?”
“怎?”
“你知道霍奇猜想吗?”
“好,在这里签下您名字和电话号码,稍等两分钟,会有护士带您进去,会面时请摘下机械表,以免造成不必要麻烦。”护士又看眼他手上礼品盒,突然笑:“这里不是普通医院,不用带礼物,而且他也用不到,这种鲜艳包装盒只会让他们注意力持续下降。”
“……谢谢,知道。”
后来他进病房时候,不仅把表摘下来,甚至把他身上所有饰品、零碎小物件都摘下。
他轻轻地推门进去,闻到股酸臭味,那个缩成团身影倏然起身看他,纵使他知道自己是安全,但他依然下意识地退后步,他轻轻地唤声:“顾槐堂。”
那人窸窸窣窣地晃动阵,然后抬头看他,顾重被他脸色吓跳——张没有任何血色脸,眼窝深陷,眼珠子就像颗透明玻璃球似嵌在眼眶里,他手里攥着把纸折出来匕首。
“也不想,只是你突发情况,让皇图陷入内斗,老头儿找来镇场子而已。等你病好,自然会把皇图还给你。只是你能不能暂且让你部员不要再找麻烦?公关部所有人被撤职话,场面会很难看。”
顾槐堂阴森森地盯着他:“你敢吗?”
“谁知道呢?毕竟不在乎顾家,也不在乎皇图。”
他遍遍地用手捋那折痕,那张纸已经变得软绵绵。
“不知道。”
顾槐堂长长地哦声,继续玩自己纸。偶尔会打量顾重脸。顾槐堂说:“总觉得你有些眼熟。”
顾重笑下:“叫顾重。”
顾槐堂动不动地盯着他,过好会儿,他似乎认出多年未见人,问:“那你为什会回来?”
“你是谁?”
“是顾重,你还记得吗?”
“你之前来过吗?看你脸很眼熟。”顾槐堂捏着手里纸,边看他,边抚那折痕。
“没有,这是第次来。”
顾槐堂手顿:“找有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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