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他们两个,都是成年人,骆海
乔荆玉想下,“那两厘米在你跟爷爷那里长,从村里回到家,哥就说高,比划高两厘米。”
“不错,那你突破八零大关指日可待啊。”骆海剪完他脚趾甲,拍拍他脚丫子。
乔荆玉不让他拍,往后缩,病号服裤子宽松,裤腿就往上撸截,露出膝盖。
膝盖上块伤疤已经泛白,那是当初在山上摔,因为这道伤,他被骆海背回家。这摔,也就奠定他和骆海缘分。
骆海也看着那道疤,上手摸摸,“后来,你怎也没抹点祛疤?”
着玩,图个身体健康吉祥兆头。他们两家孩子,个是失而复得,个是劫后余生,都不容易,这手串还是对儿,乔荆玉和骆海人个。
江博臣看那沉香手串成色,辆进口车价钱是有。他觉得太贵重,连忙替儿子拒绝。陆问景却说,陆夫人请人去开光时要乔荆玉生辰八字,这手串已经是他,别人也不能再佩戴。于是只好收下。
高考结束后,骆海跟同学们聚次餐,突然之间,整个高中时代就这结束。他有些淡淡失落,那些乔荆玉在晚自习来学校找他时光好像去不回。
但人要往前看,他有很多时间来陪乔荆玉养病。
乔荆玉就在他陪伴下慢慢修养着,拆线后情况天天好起来。骆海每次来医院都会带陆夫人煲汤,乔荆玉在各种补汤滋养下总算长些肉,把做手术亏损都补回来。
“这点疤碍什事儿?再说,这伤疤多有纪念意义啊。”乔荆玉挑起骆海下巴,“你没想到吧?你害身上多道伤疤,从此辈子都搭给。”
因为这挑逗性动作,骆海耳朵有点发烫,顿时有点不敢看乔荆玉眼睛。其实他们俩很少有出格行为,很是循规蹈矩,以至于这点暧昧小动作,都让骆海心跳加速。
他挪开自己下巴,叉个小番茄塞乔荆玉嘴里,“确实没想到。”
天知道他那时候有多烦乔荆玉这个麻烦精,要不是看他长得可爱,他根本不会搭理,就算借住他家,他顶多管好三餐。
乔荆玉把番茄吃,他刚才看骆海表情,还以为骆海要亲他,结果没亲,有点失望。这段时间他吃得好睡得好,正所谓“饱暖思*欲”,他现在就有点“思”,想发展些□□文学。
“骆海,昨天去做身体检查,看到那里有个身高体重秤,就上去量下,你猜怎着?”乔荆玉躺在床上吃水果,伸着脚让骆海帮他剪脚趾甲。
骆海头都没抬,“怎着?”
乔荆玉兴高采烈,“长高三厘米!现在七五!”
长高是他执念,多厘米都值得庆贺,何况三厘米,今年他终于七五,总算赶上同龄人平均值。
骆海闻言挑挑眉,“七五?你以前不是七零吗?长高三厘米,怎就成七五?什时候偷长那两厘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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