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没错,这也正是骆海担心。
乔荆玉和他不样,乔荆玉有很多爱他家人,乔荆玉人生本该在家人环绕下帆风顺,富足、快乐,直至生命最后刻。
骆海不止次想过,他没有办法,也没有资格,仅仅是以爱之名,就将这个云端里人拽下来,被自己裹挟着走上条忤逆家人、艰难曲折道路。
“谢谢你提醒,会注意。”骆海说。
乔横说:“你将来有大好前程,以后会遇见更多人,他们都会比乔荆玉更适合你,为什就不能远离他、忘记他?”
他看向骆海,目光堪称犀利,“你想让姑姑、姑父知道你们事吗?姑父虽然迟钝,可能看不出来,但姑姑是个很敏锐人,你觉得你瞒得过她眼睛吗?”
骆海愣住,整个人如遭雷击,这个问题他不是没想过,作为朋友来说,他每天不论刮风下雨都来医院行为实在是太过,哪怕是再好朋友也不会这样。但是这种被旁人洞穿感觉,还是让他心里惊,竟然连外人都看出来,到乔横都来提醒他地步。
骆海问:“你为什愿意来提醒?”
据他所知,乔横是十分看不惯他,如果说有谁不希望他和乔荆玉在起,那乔横绝对排在第名。
如果他和乔荆玉事被乔珍发现,然后被棒打鸳鸯,顺利将他和乔荆玉分开,这不是正合乔横心意?
,医生给开支药膏。”
“这是他就诊卡。”
病房里呼啦啦进来群人,骆海接过来江博臣手里就诊卡去拿药。
他走到电梯口,摁下楼,等电梯上来,电梯门打开,乔横在里面。
骆海跟乔横关系十分剑拔弩张。
骆海走进电梯,看电梯门缓缓合上,将乔横隔在门外。
远离?忘记?骆海轻扯唇角,露出个很冷笑,他要怎忘记?未来和前程?他只知道,如果没有乔荆玉,他也无所谓有没有什未来。
骆海拿着就诊卡去开药,拿药膏回到病房之后,病房里没人。他去洗手间看看,也没人,乔荆玉手机还在床上,鼻氧管拔,人不知道去哪里。
骆海去护士站问护士。
护士说,刚刚那个小卷毛来问主治医生办公室,
“哼,你以为是为你吗?”乔横臭着脸,冷笑声,“是为弟弟。”
“你知道他现在身体状况。”
“以他目前情况,还能不能经受住丁点波折?以你现在情况,又能不能替他抗住四面八方压力?”
“他和你不样,如果让他陷在你和家人之间左右为难,他会承受不住。相信,这些问题,你比还要清楚。”
乔横话字字锥心。
或者说,是乔横单方面警惕、提防和不友善。
骆海对此表示理解,他只能尽量对乔横敌意视而不见。
两个人没有说话,等乔横从电梯里出来,骆海准备进去时,乔横喊住他。
骆海停住脚步,看向对方。
乔横说:“不要再来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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