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乔荆玉提心吊胆
“不是贿赂。”乔荆玉十足谄媚,“您润润嗓子嘛,不是待会还有课吗?”
他和煦笑容和弯弯眼睛没有点攻击力,反而显出没什心眼单纯。
陆老师就没再推辞,接过来果茶,拧开喝口,打量着他,“你叫什名字?”
“乔荆玉。”
“乔荆玉?”陆老师脸色变,眉毛拧起来,“你是不是逃过课?这名字怎有点熟悉。”
林希说:“订下周票,主要是妈想去海南过年,催赶紧回去。”
“哦,那要不要送你?”
“不用,没什东西,就个行李箱,打个车去高铁站就行。那先走,你在这等会儿吧。”
“好,那你快去吧。”
乔荆玉作业忘带,优盘还在骆海那里,他刚跟骆海发消息,对方说给他送过来。
期末周匆匆而至。
乔荆玉路过关斩将,总算勉强应付过去,对于他这种平时划水人,这周过可以说是十分煎熬。
他发誓下学期定好好做人,再也不干这种天突击门功课事儿,人是有可能猝死。
周六晚自习,选修课数学建模结课,陆老师来收作业。
同学们轮流去讲台,把自己作业拷到老师优盘里,然后就可以下课。
他说着就要去翻花名册,名单上有点名记录,被点到名字却又不在同学,他都会做个记号。
乔荆玉连忙承认,“老师老师,坦白从宽,确实逃过次。”
“看来记性还不错。”陆老师问,“为什逃课?”
嗨,这还用说吗?乔荆玉内心腹诽,您自己这门课什催眠效果,您不知道呀?不过他也不敢直说,委婉道:“那天,嗯,出去玩。”
这个年纪孩子贪玩,逃课也是常见事,更何况是门选修,陆老师也是从大学时代过来,就没继续追问。
从骆海学校到乔荆玉学校,打车不过十几分钟路程。等待间隙,教室里人又呼啦啦走大片,转眼间,整个教室里就剩下乔荆玉个人。
“那个同学,你是什情况?”陆老师看着教室里这根独苗,“你怎还不走?作业交吗?”
乔荆玉有点不好意思,“老师,您能再等会儿吗?就几分钟,作业忘带,朋友给送过来,马上就到。”
他从书包里掏出瓶水果茶,走到讲台旁边,很狗腿地献上,“老师,请您喝果茶。”
“不接受贿赂。”陆老师还挺高冷。
教室里人陆续都走。
林希交完作业,跟乔荆玉道别:“乔乔,走啊,社团有点事,催过去。”
“好,拜拜,下周见~”乔荆玉从手机上抬起头,习惯性地跟他挥挥手。
“还什下周见啊?”林希看他最近过得晕晕乎乎,副不知今夕何夕样子,提醒道:“这是最后周,下周就放假,咱们明年见吧。”
“啊?那你什时候回家呀?”乔荆玉觉得挺突然,这学期也过得太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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