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陈嘉卡壳
会，“
也不知道。”
他其实从大开始，就跟着支教队去过好几个地方，几乎每次他们都会捐文具捐书捐衣服，但确实没捐过经期用品。
陈嘉想下，“
乔荆玉往袋子里看眼，脸比她还红，幸好戴着口罩，大家都看不见，原来是刚才上课拆开却没用完
卫生巾。
“当然可以。”乔荆玉红着脸说，“反正扔掉也很浪费，你们拿走吧。”
讲台上还剩几包没拆封，乔荆玉也都送给她们。
女孩笑着向他道谢，跟小姐妹开开心心走。
乔荆玉看着她们离开，心里有点懊悔，当初应该多买几包。
乔荆玉感觉手头空，巧克力已经被骆海飞速拿走，并且揣进兜里。
“你俩干嘛呢？”陈嘉看看这俩人，察觉到丝不样气氛，“怎
鬼鬼祟祟？”
“你才鬼鬼祟祟！”乔荆玉问他，“投影仪收拾好？”
“都弄好。”陈嘉说。
那两个女孩也已经把教室打扫好，其实教室上课之前打扫过，主要是课上示范怎使用卫生巾，遗留些包装纸，捡捡就行。
“你们快讲完吗？”骆海在这个教室里有点坐不住，屋子小姑娘，他显得特别碍眼，要不是外边太热，快被烤化，他根本不想进来。
“差不多。”乔荆玉说。
陈嘉正给小孩们分零食，乔荆玉和骆海也过去帮忙，人多零食少，每个人只能分到点，算是今天来听课小奖励吧。
大袋零食分完，这堂课也结束，孩子们还都挺开心，拿着分到零食陆续离开。
陈嘉在讲台上拆投影仪。
刚才上生理课时候，有人问他，没有卫生巾怎办？可以用卫生纸代替吗？
这种问题直接把他问懵，他没想到，真有人买不起卫生巾。
而且这样女孩不在少数。
买不起卫生巾，同时还意味着失学，因为经期尴尬，女孩没办法出门，只能选择不来学校。
等到人都走没影，乔荆玉问陈嘉：“你们支教队为什不捐点卫生巾？哪怕就在学校厕所里安置个自取箱呢？”
乔荆玉和陈嘉跟两个女孩道谢，叮嘱她们赶快回家，他们也准备走。
但两个女孩没有立刻离开，俩人互相看着对方，好像还有什话要说。
乔荆玉问：“怎？”
其中个女孩走到他跟前，手里拿着个黑色垃圾袋，嗫嚅道：“这些…们可以拿走吗？”
她说完低下头，脸都红。
还有两个女孩子，看着像是高年级，主动留下来，帮他们起打扫教室。
趁着别人干活，乔荆玉悄咪咪凑到骆海旁边，用手肘戳戳骆海胳膊。
“怎？”骆海侧头看他。
乔荆玉递给他块巧克力，小声说：“给你留，最后块。”
巧克力是方块状，用金箔纸包着，外边圈花体英文，看起来很精致。骆海刚想说“你留着吃”，陈嘉就从讲台下来，朝他们这边走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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