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里,赵延盯着在灯光下晃骰子方唯,打趣道:“你最近看起来比之前好很多。”
“之前看起来是什样?”方唯问。
“无精打采,任何时候见你都心不在焉,像在神游。”
“都过去。”方唯抿着嘴笑笑,扯扯自己卫衣,“现在晚上都去健身房跑步,不然好不容易攒起来肌肉都要没。”
赵延想到什,划划手机界面,递到方唯面前:“那周末有时间不?有个全城体育活动。”
“可是……”
“你工作丢,那确实是跟你们领导提那两句,但那个周工作,们可什都没做过。”
“真吗?”
方母被他仍然在怀疑态度气笑:“你还不信是不是?方蔓跟说。”方母叹口气,“当年你从楼梯上摔下来,不是他推。”
方唯没想到母亲已经解到这层,张张嘴没说出话。
纵有千般不好,却向来敢作敢当,不屑撒谎。
“那……那是谁做?”
“指不定就是他自己干不下去辞职,你查清吗?就怀疑家里人。”
那是方家人有过前例,否则方唯也不会立即信谢衡话。可被方蔓这说,方唯也没底气。
“妈现在很生气,看你怎哄吧。”方蔓挂电话。
“嗯?这怎参加?”方唯接过手机查看详情。活动是体育加慈善捐款形式,这几年都有举办,只是方唯在国外,次也没听说过。
秋高气爽,景色怡人。方唯早就到
“以为是他推你,当时跟校长反应几句,校长就把人劝退。这事确实是们没查清楚事实。”方母语气沉静,“现在不知道你跟他发生什,但恋爱分手是正常事,不会随便就因为自己儿子分手,就去找他分手对象麻烦,你说是不是?”
方唯心里酸,声音又低又闷:“知道,只是不想再跟他扯上关系。希望就到此为止,不要再跟他有交集。”
误会解除,既然不是自己家人找周锐昀麻烦,那如今就是两条平行线,方唯只愿能跟他划清界限。
生活继续,天气逐渐转凉,进入秋天。方唯近来状态不错,自那晚再见周锐昀后他总归可以把那些情绪埋进心底,虽不至于完全消解,但也能像模像样打起精神来生活工作。心情和气色呈正相关,头个发现他转变是赵延。
方唯在他那儿收养只猫后,两人联系颇为频繁,偶尔下班后也会约着起吃饭喝酒。
天下来所有事都让方唯头昏脑涨,不能思考。他在睡前拨通方母电话,所幸当妈妈永远不愿意和儿子真闹气,打第三通电话终于接,只是语气不好:“打电话来干嘛?”
“妈。”方唯先软软叫她声。
方母下子心软,跟他置不气,却还是梗着嗓子说:“不是又要讨伐吧?”
“如果不是你们做,道歉。对不起。”方唯趴在枕头上。
“什叫如果?本来就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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