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妈妈觉得当运动员太累,生在这样个家里,何必要受累。”谢衡双手枕在脑后,头发湿漉漉贴在脸上,双眼睛很亮,“所以后来没再学游泳。”
这是他谁也没说过事,连方唯也不曾告知。学习他学不来,游泳却出色
谭西原被他玩没脾气。
远离人群河岸边,谭西原说几句话,让焦急赶来好心人散去。两个湿淋淋人躺在岸边看月亮。
“下次别发疯。”谭西原有气无力。
“喜欢游泳。”谢衡没头没尾来这句。
“这叫游泳还是跳河?”谭西原刺句。
“谢衡!你多大?”谭西原对着河面喊。
底下没有回音。谭西原被气得想笑,谢衡水性好,他本来不担心,可思及对方身上带着伤,又不得不继续喊:“先上来行吗?”
依然没有人回应。
身后已经有人注意到这边状况,正在找人过来营救。谭西原心服口服:“上来,别闹。”
“不上。”突然水面上冒出个湿淋淋头。
身上。”
谢衡明显是听不进去:“这段时间做这多,所以你点也没心动?”
谭西原轻轻摇摇头。他贯就是如此冷静,或者说无动于衷。交往许多年前女友就是如此评价他。分手时都能面对面坐着,与她慢声细语地款款道别。
谢衡张张嘴,被堵无话可说。谭西原话说完,也不打算再多做纠缠,转身就要走。
谢衡急:“你走什?你要执意不给个机会,信不信现在……”他看圈,口不择言,“信不信跳河给你看。”
谢衡没在意,侧着身体问:“别气,不都是为挽留你吗。”
谭西原表示不赞同,却也没再说话。谢衡太疯,他似乎无所顾忌,想到哪做哪,这种人简直是个疯子,跟谭西原这类规规矩矩人是两个极端。
可极端才互相吸引。
“真很喜欢游泳。”谢衡望着谭西原,其实隐隐知道他顾虑,无非是谢母给他失压,令他不想与自己冒险。
谭西原没听明白:“什?”
谭西原惊下,谢衡头就在他脚边冒出来,他抹把头发,重复遍:“不上来。”
“那找人捞你上来,你是不是想把警察和记者都闹过来。”谭西原蹲下来,把手伸给他,“上来吧,你身上还有伤,水脏,等会儿发炎……”
又是扑通声,谭西原忽然被拽进冰冷水里。谢衡在旁没心没肺笑。
“好玩吗?”谭西原适应阵,语气变得不好。
谢衡在水里拽他手:“好玩。”
谭西原差点被他逗笑,脚步停停,谢衡喜色还没窜上眉梢,谭西原又头也不回继续走。
“靠,真跳!”谢衡大喊。
谭西原没搭理,走两步却听见身后扑通声,以及远处女孩子喊叫声。
“有人跳河——”
谭西原立刻回身,路上已经没谢衡身影,他跑回原地,只见旁边河面上荡起层层涟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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