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
？”
方唯扭捏
下，在拿捏要如何开口：“既然已经分手，为什要留着对方
号码？”
周锐昀靠在车上：“和平分手，也没撕破脸，就
直忘删，你介意？”
“那现在可以删吗？”方唯眼神纯粹，清澈像淡色湖水，“
好像有点介意。”
他用「好像」这个词，让人无从责怪他无理取闹和小心眼。
“还好啊。”方唯咬着最后块披萨，说话含混不清，“挺好玩儿，你看，像不像把纸吃进去？”他拍拍周锐昀肩膀，要他看碎纸机口子把纸吃进去画面。
周锐昀把他咬在嘴里披萨扯出来，抢到自己手上，咬口后又还到他嘴里：“吃东西时离远点，碎纸时会有纸屑飘出来。”
方唯张口咬住披萨，脸顿时红。
晚上十点钟时候，省局人把材料送来，周锐昀签完字后终于下班。方唯跟着人出大楼，正要说送他回家，就看见周锐昀掏出车钥匙。
“……你今天开车来上班吗？”方唯失落道。
开。”
他拿着门卡跟着方唯起去拿外卖。回来路上，方唯开口道：“刚刚语气不太好。”
“没什。”周锐昀说，“不玩游戏话，待会儿帮做个工作。”前女友话题和阴霾即刻消散。
“啊？”方唯惊喜道，“有什能帮忙吗？”
吃着外卖，周锐昀拖个类似小柜子东西出来。
周锐昀把手机递给他：“锁屏密码是0609，你删吧。”
方唯接过手机，果断地把对方前女友手机号删除。
“满意？”周锐昀调侃他。
方唯终于笑，眼睛眯成条线：“走，拜拜。”
“嗯，最近几天好像有雨。”周锐昀说，“你也是开车来，就不送你回去。”
方唯拉长脸：“好吧。”
周锐昀抬手捏下他耳垂：“太晚，回去早点休息。”
方唯顿时又像打鸡血，期待看着他。周锐昀很聪明，明白他眼神里意思，摇头道：“不行，们这儿到处是监控。”说着还指指门口，“前面还有保安值夜班。”
“好吧。”方唯没讨到吻，耷拉着叶子，“对，可以提个要求吗？”
“这是什？”
“碎纸机。”周锐昀拿箱文件给他，“古董级，你帮把这些文件碎吧。”
“嗯。”方唯点头。
周锐昀教他怎操作，方唯认真地碎纸，动作流畅迅速。
“是不是很无聊？”办公室里只有碎纸机嗡嗡声响，周锐昀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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