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周锐昀停下脚步，拿钥匙开门，“办公室就
个人，同事休假，
周锐昀按
电梯，率先进去：“办公室在五楼。”
方唯跟着进去，电梯老旧，合上门时咔哒咔哒直响。他用眼角余光瞥着身旁人，周锐昀在盯着电梯不断上升
数字。
“从你公司到这边只要半小时？”周锐昀问。
方唯心不在焉道：“嗯，差不多。”他说着偷偷伸出手，轻触到周锐昀垂在身侧左手。
“有监控。”周锐昀提醒道。
酒精在这刻好像化成蜜水，方唯咂摸两下，觉得哪里都是甜，心满意足睡。
可第二天也没约会成功。中午午休时方唯提出晚上起吃饭，可周锐昀要临时加班。方唯苦着张脸，闷闷不乐道：“加班到几点？订好餐厅等你。”
“估计要十点多，有批材料要查看签字，估计很晚省局那边才能送到。”周锐昀说。
“那就等到十点，订个离你们那儿近餐厅。”
“……你要是晚上没事来办公室吧。”周锐昀想会儿说道。
出来倒水，笑道：“昨晚玩得很晚吗？正准备问你今天是不是要请假。”
“嗯，玩得有点晚，起迟。”方唯说，“顺路带点早餐，请大家吃。”
“怎
想到请吃早餐？”谭西原接杯水。
“当作生日请客吧，昨天是假期，没时间请公司人吃饭。”方唯没说早餐是谁买。
“过生日可不能顿早餐就打发们，得去常诚德摆桌才行。”公司有小姑娘开玩笑道。
方唯攥下他手指又立刻松开：“就碰下。”
电梯门正好开，他们进五楼长廊，个个房门禁闭。
“整层楼就你个人加班吗？”方唯好奇问道。
“还有些人。”
“那过来会不会不太好？”方唯临到当口才想到这事，“是不是打扰你？”
“啊？”方唯惊讶，“去你办公室吗？”
傍晚下班方唯就溜，谭西原本来想找他谈个设计方案，结果探头就发现人不见。
事业单位下班更早，方唯到市工商局时看见楼里寂静片，没丁点儿人声，走廊灯光倒是挺亮堂。周锐昀下楼来接他，两天没见而已，方唯却迫不及待箭步窜到对方面前。
周锐昀给他开刷卡开门：“来得挺快。”
“今天不堵车。”方唯眼睛亮晶晶。
她说，其他人就起哄。方唯想，进公司几个月还没请过客，便答应下来。
结果答应完又后悔，他掏出手机就看见昨晚和周锐昀聊天记录。对啊，他已经恋爱，今天应该找时间约会，而不是跟同事聚餐，只是答应过事哪好反悔。
晚上吃饭，同事劝酒，方唯又喝多，叫代驾回公寓。到家跟周锐昀通话，对方说：“怎不让去接你？”
酒精侵蚀大脑，方唯根本没想到这茬：“忘，出饭店谭哥——就是领导，给叫代驾。”
“下次给打电话，有时间话去接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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