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上眼睛。”周锐昀忽然说。
“啊？”
方唯尚未反应过来，眼前就
黑，面前人
身影投射下片阴影，完全挡住
头顶光源。紧接着，嘴唇覆上层柔软。
大脑立即当机。
方唯眼睫颤动不止，好几次扫到周锐昀脸。嘴上热度逐渐升温，唇与唇触碰分离又触碰。
周锐昀想下：“行，后天还你。”
“嗯。”方唯点头，给他拿车钥匙，“
送你到楼下。”
停车场在负层，方唯真发昏，自己停车位都找不到，还走错方向。周锐昀及时拉住他胳膊：“你刚刚停在西边吧。”
“对，好像是。”
周锐昀无可奈何，手指往下滑，握住他手，方唯手掌猛烈跳动下。他偏头去看周锐昀，停车场灯光偏暗，侧脸线条被软化，看起来多几分温柔，令人怦然心动。
方唯头摇成拨浪鼓：“没事没事。”
“没准备生日礼物，明天有空吗？请你吃饭。”
“可能不行。”方唯丧气道，“朋友提早约，天都没空。”
“嗯。”周锐昀没坚持，“回去，现在挺晚。”
方唯下子站起来：“不再多坐会儿？”
。”周锐昀跟在他后面进来，打量下屋子。
方唯倒杯橙汁给他：“家里只有这个，还有牛奶。”
“嗯。”周锐昀接过来，“挺整洁。”
“没有，又乱又脏。”方唯泄气坐下来，把沙发上薯片袋子拢进手里，飞速丢进垃圾桶，“有点后悔叫你来，感觉好丢人。”
周锐昀忍不住笑。方唯正襟危坐，像个乖学生，有些拘谨盯着对方。
“张嘴。”周锐昀命令道。
方唯听话张开嘴，对方舌头便挤进来。和想象中样，捕捉到轻微烟与咖啡味道。口舌缠绕，濡湿情动。
周锐昀搂着他腰，吻由温和细雨渐渐激烈起来，方唯有些喘不上来气，哼两声
“看路。”对方提醒他。
方唯赶忙转开眼睛看脚下路。
找到车，周锐昀便要走，走前问道：“找得到回去路吧？”
“找得到。”方唯知道他是在调侃自己。
“那就好。”周锐昀笑下，又揉把他头发，方唯发现他挺喜欢这个动作，把自己当小孩子似。
“不。”周锐昀说。
再挽留就不合适。两个刚确定关系人到底有些生疏，束手束脚，发展得慢慢来。
“那送你回家。”方唯说。
“自己回去。”周锐昀拒绝，“刚刚看你开车吓跳。”
“……”方唯无法辩解。他被冲昏头脑，车子开左右摇摆，短短十几分钟路程还连闯两个红灯，“那你开车回去吧，这
晚不好打车。”
“你手机响很久，不看下吗？”周锐昀注意到。
“啊，没事。”方唯摆手，拿出手机看眼，“都是祝福短信。”
“嗯？”
方唯笑笑，眉目温和：“今天生日。”
周锐昀怔下：“不知道，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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