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锐昀扯着嘴里笑
下：“找个地方坐着说话吧。”
“哦，好。”方唯都听他
。
两人往前方走。方唯跟着周锐昀，他以为对方会带他去餐厅或者咖啡店，可最后却走到夜市里。
和记忆里很像，但不是
个地方，这里更为热闹。
方唯看眼周锐昀，问：“吃饭吗？”
“
不专业……”周锐昀反驳。
“嗯？”方唯没听清，“你不什
？”
“没什。”周锐昀把打火机扔到茶几上，“接下来几天都没时间，你还是找别人咨询吧。”
“那今晚呢？今晚有时间吗？”方唯脱口而出，自己都愣，怎如此急不可耐？
周锐昀好像也没料到他会这说，过会儿妥协道：“那就今晚吧。”
方唯权衡番，拨通电话。响七八声，那边才接。心都提到嗓子眼，对面出声，终于确定没记错号码。
“喂。”
“周锐昀吗？”
“嗯。”
“是方唯。”
片，被谭西原送回来。他没在家里住，回国后就跟父母要求独自居住。这间小公寓朝南，夏日阳光从落地窗洒进来。
方唯给谭西原发微信，感谢他昨晚送自己回来。
「头疼话就休息天。」谭西原回复。
「谢谢谭哥。」
「对，你昨晚喝醉后，直念叨几个数字，637什……银行卡密码吗？」谭西原跟他开玩笑。
周锐昀找家烤鱼店：“吃这个行吗？”
方唯没有不行，立刻点头。
店里没空位，两人坐到外面。天气炎热
方唯挂电话，只觉满心欢喜，丢下手机去换衣服。
晚上见面地点是周锐昀定，市区步行街。人潮汹涌热浪滚滚，方唯在指定地点等十几分钟，看见周锐昀逆着人流出现在眼前。
对方似乎也在四处找他，方唯便招下手，周锐昀看见，向他走过来。
“来晚点。”
“没有，早到。”方唯摇手。
“有什事？”周锐昀直接问道。
周锐昀好像问他好几次“有什事”，仿佛方唯找他别有所图般，又像是不耐烦。
方唯咬下嘴唇，鼓起勇气热脸贴人冷屁股，说：“上次在饭店碰到你，说想找你咨询下改装车事。”
“嗯。”周锐昀那边响起声微弱声响，似乎是打火机声音。
“因为你比较专业，所以就想找你问问意见。”方唯力图让自己借口站得住脚。
方唯从床上扑腾起来，去翻备忘录。存进通讯录太麻烦，他记得自己昨晚往备忘录里输串数字。
果然是有。十个数字，个不落。是周锐昀手机号码。
原来昨晚碰到真是他。
方唯又倒回床里，抱着手机小声碎叨那串数字，短短时间内，就快烂熟于心。
等两天，方唯才下定决心打通电话。他本来想发短信，文字能控制情绪和语气，比较稳妥，可周锐昀行事态度不能用常理推测，假如对方不回怎办？还是打电话更直接，不给人留余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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