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爸,想起妈说只要能
周晓云忌日前几天开始,唐泾川情绪很不好,每天忙完就往他那里跑,可是连续好几天,他跟都没什话说,还时常发呆。
有天到他家,晚上九点半,屋子没开灯。
还以为他没在家,结果路过厨房时候听见里面有声音,进去看,锅烫,已经溢出来。
赶紧关火收拾好厨房,然后出去喊唐泾川。
他匆匆忙忙地从卧室跑出来,看见时候还愣下,随即才想起什似,冲进厨房,看见已经关火,松口气。
包装纸是浅蓝色,上面印着烫金星星,拆得小心翼翼,生怕把包装纸弄坏。
拆到最后,愣住,转头看向唐泾川时候,他也在意外地看着。
们俩送对方东西是模样。
手指轻抚着御守上“健康”两个字,轻声说:“谢谢。”
这大概是能想象到最好礼物,也是他能想到,最适合送给。
被余医生搂着脖子扭过脸,捂住嘴。
余医生跟们说:“别理他,你们随意。”
唐泾川笑笑,把那个小盒子递到手里。
小盒子很轻,猜不出里面装着是什,不过这说也不对,里面装着是唐泾川心意。
拆礼物前,把准备礼物也给他,说:“希望你喜欢。”
他说:“怕你回来时候饿,给你煮汤,结果回房间就忘。”
看着他这个样子,担心得不行,半夜睡不着强撑着到第二天,打电话给余医生求助。
余医生得知马上就是周晓云忌日时候,叹口气,劝这段时间多关注他点,他说过这阵子就好。
有些急,明明前阵他状态已经好不少,最近却开始反复,颗心,重新悬起来,就好像有把刀,直悬在头顶,时时刻刻盯着,生怕它落下来。
周晓云忌日前天晚上,唐泾川在吃饭时突然问:“水航,你说他们过得都好吗?”
能懂他为什选“健康”,对于他来说,最希望大概就是身边人健康。
那个御守在手心发热发烫,突然间觉得有点儿鼻酸,很想拥抱身边这个人,告诉他,们都会健康长寿,等到老,还得跟他讨那个吻。
后来那个御守被挂在车上,每天都看着它在眼前荡来荡去,就像唐泾川直在身边。
从日本回来之后,又陷入新轮忙碌中,但唐泾川每周去看心理医生,无论怎忙都定陪着他。
这样,们晃晃荡荡到年底,到周晓云去世周年日子。
“现在就拆吗?”他问。
陶裕宁这会儿已经泄气,把自己礼物塞给余医生之后说:“拆吧,只能看着你们拆。”
唐泾川笑:“你回去可以拼图。”
陶裕宁倒在余医生身上:“求求,你要是喜欢,回去之后你带走。”
拆礼物时候觉得有些热,说白,还是紧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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