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那毛衣昨天刚刚又被拿出来,准备让它继续陪过冬。
“那时候想z.sha,可是不知道应该用什方法去死。”唐泾川语气平静,就好像那段经历根本不是他,只是他从哪里看来故事,“得死得悄无声息,不能打扰到别人。”
“泾川”听不下去,可又不得不听下去。
他说:“家里有不少剩下安眠药,以前有阵子神经衰弱,医生给开药,都没吃,没想到在那会儿派上用场。”
不停地喝酒,因为不知道该用什表情去接收这些信息。
他又浅浅笑,像是在讲别人故事样说:“他们在老家,煤气泄漏。”
口气喝半瓶冰镇啤酒,喝得胃里针扎样疼。
他说:“这事儿已经过去半年,开始真有点受不,不明白到底做错什,失去这多人。”
他给倒酒,然后自己拿着酒瓶喝大口。
“以前不是跟你说过,晓云去世时候都没想过死,可是爸妈出殡时候,真想陪着他们走之。”
九个月没见,也算不上老友。
可喜欢这种安安静静叙旧感觉,之前想,如果有天们都老,偶然遇见,都白发苍苍,找个小酒馆坐下来喝喝酒聊聊年轻时候事儿,那可能是们最好结局。
问他:“最近过得怎样?看起来你精神不错。”
他先是笑着听问话,没有急着回答,后来,他笑容没有,自己闷头喝杯,放下杯子后,看着说:“水航,爸妈都去世。”
真找不出语言去形容当时感觉,以为过去几个月他越来越好,却没想到,在看不见世界里他又经历如此重大打击。
他从手里把酒瓶夺下来,叹口气说:“你慢点喝,你比高,要是喝醉,不好把你背回去。”
他说这话时候还是带着笑,开始想,不如,他别再笑,别再勉强自己。
唐泾川拍拍手背说:“好好听说话,不准再喝。”
他又托着腮看,继续说:“那天吃安眠药,其实不知道药量够不够致死,准备躺下听天由命时候,在抽屉里看见张卡片
没有人能对别人感同身受,可是听着这些话,为唐泾川痛苦而痛苦。
说:“对不起。”
他笑,问:“你和说什对不起?”
他放下酒瓶,手托着下巴,眯眼笑着说:“应该和你说谢谢。”
他就那看着,然后说:“你记不记得过年时候你送件毛衣,后来那件毛衣没带走。”
突然怨恨起自己来。
怨恨,为什没有脸皮再厚点,缠着他,至少在他身上发生这些事时候,能在他身边。
甚至自大想,如果在,会不会那些事不会发生。
说话时候,声音都在抖,这些年,只有在面对唐泾川时候才总是这样失态。
说:“怎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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