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说让他穿上试试看，但他站起来，把毛衣叠好放好说：“等晚上再换，现在要干活，别弄脏
。”
坐在那儿，仰头看着他，笑得像个傻子
样。
换身衣服，到厨房去准备做饭，
他笑着点头：“谢谢你。”
盒子里还有张卡片，上面是手写
句话。
他拿起来，念道：“喜欢你是寂静……”
19
在写那张卡片时候，脑子里先是涌出好多话，随后又片空白，最后，落下这
句聂鲁达诗。
他不好意思地笑，抱着盒子，道谢。
“要不要打开看看？”很期待他拆开礼物瞬间，希望他能懂心意。
他垂眼看看礼物，手轻轻地在包装纸上摩挲下：“包得真好看。”
他让帮忙拿着礼物，特意去洗手间洗手，然后才出来，到沙发那边小心翼翼地拆开包装。
他说：“从来没收过包成这样礼物。”
过年，让对方不用担心。
猜想是他爸妈，很喜欢他刚刚说那句话，当然，如果能把疏远“水先生”三个字换换就更好，至少也得叫名字吧。
下楼，到他面前。
他刚好说完电话，把手机放到桌子上。
“新年礼物。”把手里拿着这东西递给他，“希望你喜欢。”
其实不是个爱读书人，知道这首情诗还是因为当初上学时候，认识个玩儿音乐给这首诗谱曲，所以印象深刻。
里面还有两句很喜欢，句是“你像灵魂，只梦蝴蝶”另句是“你就像黑夜，拥有寂寞与群星”。
他沉默地看着那张卡片，说：“这是店家塞里面。”
只能找这样借口，否则他问起写这句话意义，不知道该怎说。
他大概是相信，放下卡片，说：“店家字很漂亮。”
他跟周晓云都是简单人，甚至连送礼物都不会想着做番打理。
坐在对面沙发上看着他慢慢地拆，听着包装纸打开声音，看着他把那白色盒子从包装纸里拿出来。
“毛衣？”他打开盒子，里面是件厚实白色毛衣。
大概是因为衣服少，他总是两件毛衣换着穿，件灰色件黑色，虽然穿起来都好看，但总觉得太压抑太死气沉沉，他长得白，又清秀，看见这件白色毛衣时候就在想，他穿上定显得特别温柔。
说：“喜欢吗？”
他有些无措，眼里全是意外。
生怕他不收，赶紧往他怀里塞：“专门给你选，你要是不收，就浪费。”
“谢谢……”他迟疑片刻竟然真抱住那个盒子，然后有些尴尬地说，“可是……对不起，没有给你准备礼物。”
笑着看他，抬手捏捏他肩膀，说：“你在这儿过年就是收到最好礼物。”
怕他多想，赶紧解释：“如果不是你，今天晚上就要孤零零个人过，你说，你在这儿，是不是比什礼物都实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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