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清鹤垂下眼睛不去看皇帝。快结束吧,他想。快放弃吧,从来没有人喜欢互相折磨日子。
明明朝夕相对,却要强迫自己斩断切念头。自己对自己下刀,才是最痛事。
这样事。”
皇帝笑着摇摇头:“别这样信朕。不过形格势禁,朕没那样心思。”那时候他从没想过有机会,门心思将他年轻投入在场无望渴求上。
他又说:“当时太子待朕很好……孝仁太后也待朕很好。是天妒英才,慧极必伤。朕为太子守灵,并不是做给旁人看。孝仁太后是先太子生母,是那时皇后。
严清鹤方想再问,却见刘善带着个小太监上前来。那小太监手中捧着个托盘,素色暗花锦缎上托着只小盒子,盒子里是枚玉佩。
刘善道:“陛下,补好,您看看。”
正是那日摔坏那枚玉翁仲。缺角用黄金补起来,米粒大缺角却还做镂空,做出袍角姿态。皇帝不知从哪里把盒子也找来,同样用黄金补好。
好看是很好看,贵而不俗。但严清鹤看却还是忍不住露出个无奈笑来。很好看,然而毕竟不是,不是那个意思。
哪里补得好呢?
皇帝给他看,他只说:“已经是送给陛下东西,陛下喜欢就好,何必问?”
皇帝闭上眼睛,长长地出口气,叫人把东西拿下去。他说:“对,只是朕自己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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