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这是话本,那就该是“曾经还是太子是就对你见倾心,那年殿试更为你风采折服。许多年来心心念念总是难忘,朝终于还是情难自禁。”他当然不敢这想。
他总是疑惑,总是费解。可就在刚刚,他推开书房门,见着阳光刹那,他明白。
他明白昨夜里那些隐隐约约念头。
他终于明白皇帝目光。
那不是在看他。
去时便不早,因而才没有回来。”
“你不必紧张。”严沧鸿不问他议什事,反道:“皇上是看重你,你只需寻常应对就是。”
严清鹤这才明白过来,大哥竟是怕他“头回”留宿宫中而紧张多想。不过想想,他自小便是规整平和性子,心思也细腻,如果没有这许多事,真是可能因此多出许多心思。
他忽而想起事,对严沧鸿道:“昨夜皇上说起……说起赵冀送幅画,有人说这是要贿赂,让照顾他家小六。”
严沧鸿怔:“这些话怎都到皇上耳朵里去?”转而又怕自己这弟弟因此事不安,安慰道:“这些莫须有事,皇上自然有数,你且不必管它,做好自己事就是。”
严清鹤应,说自己明白。严沧鸿看他眼,忽然笑出声来:“你呀,怎就长这大?竟然就什都明白。”
这句使严清鹤忽然想起许多事来。大哥长他近十岁,他是在大哥遮蔽下长大。他此刻忽然有种冲动,他想把自己所有委屈,不能向父母,不能像外人说委屈,全向大哥说出来。他忍不住说:“大哥。”
“怎?”
严清鹤醒。他当然不能说。于是他只是说:“大哥前些天还与母亲说早长大,转眼便忘。”
白日里人清醒许多,想事情总是更条理,更明白利害。严清鹤直在想那个问题,直在想,想那个猜不透皇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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