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里只有陆渊人,紧张感再度被激活。陆渊没想到白如安这老套,介绍认识还非要这样正式,越想越慌,坐不太住,起身转圈。
绕过屏风,雕花木制窗嵌在墙壁上,窗半开,支着根撑子,潺潺水声传进来,倒是浇灭几分焦躁。
陆渊放空站在窗边吹风。
没会儿,白如安推门进来。他见陆渊站在窗边儿上,跟过来并站着,没说话,顺着陆渊视线往外看。
对面房间也开着窗,隔着座院子,隐约看得到里面人影。庭院里换副静谧秋景,树梢叶子褪色,被枝间穿行微风吹进回曲浅渠里,顺着水流覆在池面上掩住锦鲤游动影子,笼罩着方温和静寂。
陆渊,“”
他在开车,陆渊只能暗暗记上笔,靠回椅背,陆渊想想,还是问出来,“你怎认识这多gay?”
这是个困扰陆渊许久谜团。陆渊脑补过白如安以已婚男人身份四处打听单身gay画面,觉得辣脑子,没敢往深处想。
白如安不知道自己在陆渊心里成怎样个变态形象。他今天格外紧张,路上都在揪头发摸耳朵,眼见着话题转移,神色瞬间变得热切,“你想通吗?为父很欣慰啊!要不咱们从明天开始个个见?”
陆渊忍住到嘴边“滚”字,揉揉额角,“不跟神经病坐起,要跳车。”
白如安向来雷厉风行,中午跟陆渊提吃饭事儿,晚饭就定位置约人。
他那套演戏方法十分有效,秦小二从麻醉里醒过来时候虎目含泪,四肢并用缠在陆渊手臂上不肯下来,白如安下班来接时候陆渊好容易才哄着秦小二安静下来。
白如安是自己开车来。
他最近忙不可开交。陆继明病重消息压不住,因此为稳定股价很需要白如安做出番成绩。他白天忙乱七八糟摊事儿,半夜里还惦记着给陆渊介绍单身优质gay,陆渊不堪其扰,只能每天睡前把他拉黑,醒再放出来。
本来已经奏效,不料着不慎,落入白如安圈套,被他以观看猫咪绝育有心理阴影威胁参加场尴尬饭局。
陆渊转过
白如安斜眼瞧他,“你试试打不打开门?死心吧,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
“……”
定地方是李叔私房菜馆,近很,没几分钟就能到。
陆渊在门口下车径直去房间,白如安去后厨逛圈,挑着合时食材点菜品。
还是上次房间。
黑色宾利停在陆渊楼下,车门极不矜持大敞着。
陆渊满脸不情愿上车。
白如安正在打电话,陆渊安静没有打扰。等车上路,白如安挂电话,陆渊往白如安面前凑凑,让他好好欣赏自己脸上疑惑,“到底是谁啊?”
白如安从中午到现在个字儿都没提对方,陆渊好奇很,索性直接问他。
白如安装作没听到,扭着脖子艰难看路,“渊儿,你头好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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