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肃征听到问话抬起头，正好看到收银员手里
小盒子，视线转移，似笑非笑看着陆渊。
陆渊连耳根都红
，只能强装镇定，等秦肃征付钱，提两个袋子就往外走。
陆渊和秦肃征把东西放进后备箱。已经过饭点，除夕日下午，大半店都打烊，陆渊和秦肃征开车转
圈，陆渊看到街边个大大M型标志牌，敲敲车窗，“吃金拱门吗？”
秦肃征没听懂，降车速，顺着陆渊手指方向看过去，“什
金拱门？”
陆渊示意他在附近停车场停车，伸手按开他安全带卡扣，指着不远处店门给他看，“麦当劳，前段时间改名字。”
陆渊眼皮薄，这摁已经红，大概是按痛，眼睛没睁开，眼角渗出滴泪。
秦肃征有点紧张，想摸下又不敢碰上去，“疼得厉害？”
陆渊还抱着东西，只能拿胳膊肘往外顶他。
摁下去时候是疼下，可痛感消很快，只是因为碰到眼睛附近位置，生理性眼泪难以控制而已，他还不至于就这样哭出来，而且这还在外面，秦肃征动作也太旁若无人。
秦肃征确定他没事才放开扳着他下巴手，用指关节勾掉那滴泪，“吓
跳。”
这是什？”
陆渊向是送家里什吃什，根本不认得这些看上去模样蔬菜，只能直视着秦肃征双眼，蒙混过关，“青菜。”
秦肃征又提起另样，“这个呢？”
陆渊顿顿，最后选择自,bao自弃，“也是青菜。”
秦肃征把袋子放回他怀里，“你是怎活到现在？”
***
秦肃征跟着陆渊进去时候还有点懵，上次来这种快餐店还是他高中时候事儿，没想到这家
陆渊嫌他捣乱，干脆赶他去队伍旁边等。
称重阿姨手脚很利索，陆渊把堆看上去没什差别蔬菜放进推车里。秦肃征拿出单子看看，带着陆渊去结账。
他们运气好，正好有列刚结完。秦肃征从推车里往外拿东西，陆渊没给他添乱，趁他低头，从展示柜上拿盒安全套塞进待结账堆东西底下。
收银员眼睛尖，看眼陆渊，“是起吗？”
陆渊点点头，对方拿过那盒安全套扫条形码。
陆渊别开脸不看他，径直走去称重台排队。秦肃征不像他，极有义气和他同过去。
陆渊不理他，抱着怀里袋子站在队伍最后。秦肃征单手拉着推车，另只手绕过陆渊脖子，手指在陆渊脸上划划，“生气？”
陆渊被他蹭有点痒，又腾不开手，侧过头想在肩上蹭下，秦肃征手没收回去，正好被卡在脸和肩之间。
秦肃征手很大，这会被他卡着，微微蜷蜷手指，食指正好触到他睫毛。陆渊眨眨眼，睫毛上下刷下，秦肃征手抖，直接摁在他眼皮上。
陆渊条件反射闭上眼，秦肃征也觉得不对，忙抽回手，扳过他脸，“没事吧？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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