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如安顺着陆渊视线看过去,却没太惊讶,拈只分给陆渊,笑着看秦肃征,“学长自己吃就行,不用帮剥,现在学会怎弄。”
秦肃征闻言擦干净手,抬抬下巴,“那你剥剥试试看。”
白如安拈只,把碟子往陆渊方向推推,“渊儿,教你怎剥。”
陆渊不会剥这些长得稀奇古怪东西,能连壳吃都连壳吃,这会儿也认真起来,凑近看他剥。
白如安夸下海口,实际上操作塌糊涂,只好好虾蛄被剥成四五截。白如安有点不好意思,正要和壳起倒掉,被陆渊抢先拈起截吃掉。陆渊还咂咂嘴,脸严肃学他说话:“超好吃。”
还小时拿着成绩单去找陆继明却被陆继明斥责顿时候。
陆渊定定神,觉得这事儿真是奇幻紧。他和秦肃征坐在张桌上,却要装作互不相识样子,甚至还客套握手,简直滑稽有些讽刺;但又不能跟白如安说真话,因为实在太难以说出口——们不仅认识,还在起睡个月——这样只怕三个人都要尴尬钻到桌子底下去,顺便还都跟白如安出柜。这样想,秦肃征诡异行为也有理由:演过于夸张。
菜色很丰盛。白如安用公筷给陆渊拈几样,等陆渊吃完,期待看着他,“怎样?有没有觉得味道很熟悉?”
陆渊没有尝出什特别,没懂白如安意思,转头看他。
白如安有些失望,“是以前在咱们家做饭李叔,这家店也是他开,在外面可想这个味道。”
白如安手还没擦,用手腕抄住陆渊往怀里按,装作生气,“陆渊你怎这坏呢!”
陆渊举着筷子躲他,带点笑模样,眼睛微微泛着光。
对面秦肃征脸沉要滴出墨来。
陆渊安慰他:“想起来,很好吃。”实际上陆渊并不记得。他搬出来早,也不想再回去,陆家事儿都忘七七八八,只依稀想起有这号人。
白如安又恢复精神,让秦肃征也尝尝。秦肃征很捧场,每道菜都细细尝,点评几句。白如安给陆渊填满盘子,和秦肃征有说有笑聊起来。
陆渊边吃边听他们聊天。两人聊罢菜色,转而聊起时政金融股市之类。白如安和秦肃征是个专业,秦肃征问他两句学习上事儿,白如安答,又想起什似拍脑袋,“哎呀,渊儿,忘给你带游戏碟!”
陆渊吃好好突然被cue,鼓着腮帮子抬起头。白如安大概是觉得刚才冷落他,接下来直在讲关于游戏事儿。秦肃征今天话多不似寻常,陆渊却是如既往。席间除白如安叭叭叭声音,偶尔有两句陆渊回应。秦肃征插不进话,只好剥两只虾蛄放进白如安料碗里。
陆渊话说半,看到秦肃征自然动作停下,才又接着说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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