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渊没走,拉开门站在门口,等周围动静。
他在等背后组织者。他,bao露目就是见到他们。这些楼凤是最底层成员,只负责皮肉交易,其他概不知。他给这些人他是警察错觉,那他们就不会直接动手,更大可能是威胁或者贿赂他把这件事遮下去。李姐刚才应该是用手机通知她上级,他们应该在来路上。
丝动静也没有。
陆渊回头看,李姐穿好浴袍,似笑非笑看他。
陆渊心下紧,拉上门,从电梯间下去。
房子不大,占主要空间是张床。床对面摆着张沙发,沙发罩像是很久没有换过,泛着层黑色腻。比起艾米莉房间来,这间屋子更小,也更旧。角落里浴室开着灯,绰绰人影映在玻璃门上。
陆渊想起左立邮件里对房间主人描述:服务尚可,但老不能看脸。
很快浴室里人就出来。左立大约是为他方便跑,提前约好要李姐不穿衣服。
李姐只围条浴巾,但比穿戴整齐陆渊自在多。
“你不是来嫖。”李姐坐在床边打量他。
左立犹豫晚上,还是把新地址发给陆渊。
陆渊被邮件提示声吵醒。秦肃征不知道什时候已经走,手机下面压着张纸头,字体铁钩银划:“豆浆在桌上,煎蛋在锅里。”
陆渊洗漱好吃这顿不知道应该算是早餐还是午餐早餐。
左立给新地址离艾米莉地址不远,在同幢楼不同楼层。陆渊在地下车库停好车,抽支烟,打开录音笔装进口袋,拉好拉链。工作日下午三点,车库里静悄悄。陆渊找到安全通道,没走电梯,从安全通道路上去。
六楼很快就到。门压条缝,陆渊正要推开,隔壁突然响起开门声。
他们既然不在隔壁,那定是在车库。这个点车库个人都没有,陆渊不知道事情会不会像他想那样发展。他按通兜里电话,装作自然从电梯里出去。
果然有人在等他。
陆渊没动,任她看:“你知道?”
李姐侧过头擦擦头发拿起手机摆弄:“昨天晚上老板通知有警察来查。”又问他:“你真是警察?”
陆渊没回答。
李姐也不在意,自顾自说:“个人带儿子过日子,当然是什来钱快做什。你们不抓杀人不抓放火,抓们抓个准。抓,送进局子,所有人都知道干是卖肉生意,你要儿子以后怎活呢?”
她停下手,仔细看看陆渊脸,像是起恻隐之心,劝他:“你走吧,别查,老板手下有好几十号人。”
陆渊心脏剧烈跳动起来。
不是陆渊预想中人,只是个提着菜兜老太太。
陆渊看老太太看过来,自然笑笑,推门手放在门上敲敲。
老太太很快就绕到电梯间去,陆渊没再等,推开门进去。
或许是刚才那吓使得陆渊对将要发生状况有预感,他反而坦荡起来,打量起这间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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