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肃征当即捏着他下颌吻上去。
陆渊人生中头次接吻,甚至不记得要闭上眼睛。晕眩感觉在这个吻里无限放大,腿软几乎要站不住。
电梯门开,秦肃征放开他下颌,把他半抱起来。陆渊埋在他肩窝里报门密码。
秦肃征进门,反身把他压在门上,低头问他:“行吗?”
陆渊抬头看他,没有开灯,黑暗中只看得到他深刻脸部轮廓。恍惚又是阵眩晕,陆渊仿佛置身梦里,又好像脱离躯壳。他看到自己怔怔地看着秦肃征。点点头。
肃征说:“其实不用送,这里叫车很方便。”
刚才坐着还不显,这会儿站在起,陆渊才发现秦肃征高自己半个头,肩膀很宽,大衣扣子没系,胸口衬衣绷出横向线条,看上去有种男人性感。大约是酒精作用,陆渊心脏跳有些快,于是别过眼睛没敢再看。
秦肃征低头看他,陆渊半张脸拢在围巾里,露出眼睛掩在纤长睫毛底下,隐隐有些水光。他揽陆渊肩往前走:“不送你到家怎跟昼景交代?”
陆渊没挣,已经过那下清醒点儿,最后理智只能用来保持走直线。晕晕乎乎跟着秦肃征上车,报自己家地址。
晚上车少,很快就到家。陆渊抓着秦肃征手从车上下来,忘松,路抓着进电梯。
秦肃征好像笑下,在他耳边压低声音讲:“床上有规矩,不许叫。”
陆渊觉得自己醉更厉害,他伸出手捂住自己嘴。
电梯里很亮,秦肃征把手抬到他脸前晃晃:“还不松手?”
陆渊愣愣,不知道哪儿来胆子,把另只手上手套用牙咬着脱下来,抓住秦肃征在他面前晃这只手。
秦肃征手很暖和,不像他自己,即使刚从手套里拿出来也是凉。皮肉相贴瞬间两个人都是愣,秦肃征用另只手揉揉他头发,笑道:“你可真是个宝贝。”
宝贝陆渊连耳朵都要烧起来。他活25年,头次做出这样事,往日里肖昼景都要怀疑他那方面有问题。想想觉得自己这可能就是老房子着火,朝势起就火光冲天不可遏制,觉得秦肃征外表真是哪哪儿都对自己喜好。肖昼景既告诉他自己是gay,他又来同自己搭话,就必然也是有这样意思。又想听说gay都是很直接,可自己并没什深入接触经验,难道等会儿趁秦肃征去洗澡时候看片儿学吗……
他脑子里漫无边际瞎想,手套还叼在嘴里。秦肃征伸手拽拽手套,陆渊茫然松口,唇微张着,像在邀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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