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宁眼神暗些许,手扣住沈观窄瘦腰身,手抚在他脑后,加深唇舌间缠绵。两人衣襟早已松散,沈观急切地贴上去,眼角殷红沾泪,染血指尖在萧宁背上抹出道道红痕。只是这样还远远不够,沈观翻身而上,主动跨坐萧宁腰间……
……
临近天明,两人宿未眠,不知交泄几回,只留榻狼藉和满室苦麝香。
老周白天抱着念念来探望沈观,昨夜折腾出满室狼藉已被萧宁收拾妥当。沈观还在床上昏睡,苍白又安静。
萧宁把念念放在膝头,轻声把昨夜事三言两语说给老周听。
歇,反而愈演愈烈,沈观忍不住呻|吟出声,躺在床上不停地翻身。
睡在外间萧宁听见动静,掀帘进来,在黑暗中把抱住沈观,压住他手。沈观身上伤口被自己抓破,原本苍白指尖上满是血,他甚至尝试着将手指挖进肉里,似乎想将骨子里痛痒并掏出来。
“放……放开……”沈观不停地在萧宁怀里挣扎,胸口痛痒已经扩散至整个上身,像是被群蚂蚁蚕食着,刺痛简直令他发疯。
“阿云,别动。”萧宁紧紧抱住他,亲吻他湿漉漉眼尾,低声安抚道:“别去想它。”
沈观痛苦地呜咽着,浑身颤抖,脑子里最后清明反复告诉自己熬过去,熬过去就好。可是身体里痛苦像是找不到宣泄门路,灼痛在五脏六腑横冲直撞,纷乱真气刺得经脉剧痛。不过炷香时间,他再也无法忍受,眼泪簌簌落下,神志不清道:“放,求你。好热……你不要抱着,好热,好热……”
老周端着杯子,口水不上不下地含在嘴里,半晌才咽下去,言难尽模样:“鬼面花是有瘾,你这回纵他沉沦情|欲,他下次再发作,你还得候着。”
萧宁抬眸看老周眼,冷声道:“那又如何,他本就是
萧宁怕他再去扒身上伤口,哪敢松手。老周去他家里照顾念念和小沅,走之前同他说过,鬼面花毒无解,只能熬,熬过去就好。
“不管他跟你说什,你都不要心软,不然只会害他。”老周丢下这句话,将医馆留给萧宁。
“水,要喝水……”沈观双眸赤红,下唇咬得血迹斑斑,湿透凌乱乌发粘在他苍白脸上,脆弱得令人心惊。萧宁借着月光只看眼,心口痛得发麻。
沈观挣扎累,虚弱地倚在他怀里,只是边落泪边说要喝水。萧宁把他放在床上,道:“好,去给你倒水。”这边刚转身倒水,身后黑影翻,竟是要跑。萧宁本就提防着,反手将人重新扣在床上,压个结实,侧头衔住碗,将水尽数倒入口中,碗落地碎开,他俯身堵上沈观渗血唇。
水落入唇舌,冰凉沁甜,沈观脑子里嗡声,最后丝清明散尽。痛楚似乎找到可诉说之处,萧宁身上微凉,正解他灼热之意。沈观本能地挺起细腰,紧紧贴住萧宁,舌尖匆忙追逐去寻找那所剩无几清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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