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汁倒映着他眼中迷茫。
直到沈观喝完药，药劲儿袭来，头脑
片昏沉时，才隐约觉得萧宁用指腹轻轻蹭
蹭他额角，道：“怪
，不肯好好待你。”
沈观摇摇头，却没力气说话，只是撑着不睡过去，固执地看向他。
“你离开天衣府时身中剧毒，却从来不知，待知道时，却也晚。你也狠心，如此还要来招惹……”萧宁眼中酸涩，语气丝毫没有平日里冷硬，只是难过，也委屈。
沈观脸色惨白，眼睛红圈，紧紧握住萧宁手。
“后来你生下念念，就走。”萧宁惨然笑，道：“无数次想，倘若当初再待你好些……”
沈观眼泪渗入发丝间，心头痛得呜咽。
“阿云，天底下数你最狠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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