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如翡先起来。
打开房门,大早就蹲守在卧室门口小垃圾冲进来,略过萧如翡,扑上床,钻进宋眠玉怀里。
它“汪汪”几声,在宋眠玉身上嗅来嗅去,也许是想确定主人有没有受伤,最后趴在床脚摇尾巴。
宋眠玉跟狗勾玩会儿,想去洗手间,才想起来自己没穿裤子。
恰好萧如翡洗脸刷牙收拾好,从洗手间出来,他让萧如翡给他拿内裤和睡裤,“你为什不给穿内裤啊,想去洗手间。”
财富,地位,好像直以来,萧如翡只有这些,除这些,他无所有。
现在,他有更珍贵东西。
萧如翡说:“如果失去这些,会重头再来,找工作挣钱,养你。”
宋眠玉沉沉舒口气,往事历历在目,从天台纵身跃父亲,每每出现在他梦境里。
他抱紧萧如翡,因为这番话感动得不行,“不管怎样,别丢下,就算你变成穷光蛋也跟着你。
偏偏萧如翡就吃这套。
他在宋眠玉注视下回答那个问题,“离开这里,离开们家,浪迹天涯,永远不再回来。”
因为这个家里,到处都是宋眠玉痕迹,如果有天,他失去宋眠玉,在这里天都没法活。
他说着话,眼神也变得苍凉,仿佛下秒就要去做那个天涯浪子。
宋眠玉听有点伤心,他觉得自己好他妈矫情,萧如翡不说,他要缠着他说,萧如翡说,他又要难受。
勾起抹温柔笑,低头又亲亲他遍布红痕后颈。
或许因为昨晚有更亲密接触,宋眠玉总觉得他们和以前又有点不样。
他突然矫情起来,揪着萧如翡睡衣上颗纽扣,“萧如翡,如果有天,你无所有,你会怎办?”
“无所有?”萧如翡说,“也没有你吗?”
这是宋眠玉还没有考虑到细节,他问这个问题时想到“无所有”,是指金钱、地位,这些。
“昨天晚上给你洗澡,看着又红又肿,就没敢给你穿。”
萧如翡把内
不要你养,可以当保安养你。”
“……”
萧如翡时有点不知道说什好,又想笑,又觉得心酸。
他说,“不会。”
宋眠玉又在床上赖会儿,今天他有充分理由赖床。
他把脑袋枕在萧如翡肩膀,闷声问,“那如果还有呢?”
“如果只是失去财富和地位呢?”
萧如翡笑着,“如果只是失去这些,那就不算无所有。”
“眠眠。”
萧如翡握住他手,很认真地看着他,“只要有你在,就不是无所有。”
他想想,点头,“嗯。”
萧如翡没有回答,“不想说,不想做这种假设。”
他就纳闷,难道情侣们事后躺在起,不该说些缠绵情话,许下海誓山盟,发誓永远在起吗?
宋眠玉干嘛要问这种问题?
萧如翡不回答,宋眠玉不会就这放弃,他今天就是矫情,就是要问,缠着萧如翡,“说嘛说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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