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瞿朗这里是这样。 激昂热切毫不遮掩乐声不断冲击着瞿朗耳膜,酸涩、饱胀潮水自失陷处汩汩冒出,随着血液流向身体各处。 他是这场音乐会唯听众。 “……” 搞什。 瞿朗半是埋怨半是赧然地想,低头任由贴着手机耳廓温度在婉转琴音中逐渐攀升。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