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朗只觉得后腰发软,再撑不住,手猛地往下按到身边琴键。他睁大湿润眼睛,本能地觉得危险,忙说:“别——”
大概是为报复他胆敢玷污神圣琴房,周叙白故意跟他作对,他刚开个头,后面话就被狠狠撞回去,随后嗓子抖,竟然叫出声来。
压着他周叙白完全不可控,惩罚般不断大力地碾过那处,瞿朗身前逐渐在令人恐慌陌生快感中起反应!
琴房里空气与两人身上源源不断散出热气结合,下沉缭绕在两人身边,形成个无比私密又潮热领域,身在其中瞿朗本就混乱不堪,不间断琴音背后暗含着禁忌感更是将他冲击得几欲失控。
“等、等下……”他在波又波难捱快感中抬起手,虚浮地扶住周叙白胳膊,试图暂缓快要将他磨到崩溃酥麻,“别、别在这里,去床上……”
朗抓着自己肩膀手发着颤却不肯跟他说句话时,眼神沉下去,挽住瞿朗大腿抽出,再次重重撞进去。
“唔!”瞿朗疼得弓身闷哼出声,实在受不,好半晌才找回声音,低哑断续地说:“周叙白,你他妈……想弄死是吗?”
“嗯。”
“嗯”?
没听错吧??
“不,”周叙白此刻也不比他好到哪里去,他在将瞿朗身下钢琴连并二十多年以贯之信仰推下深渊。
但从九年前第次跟瞿朗混到床上起,周叙白在这方面就格外地果断,旦决定,绝不会更改,“就在这里。”
周叙白居然敢说“嗯”??!
瞿朗正要反击几句,周叙白就又吻住他,顺便箍住他腰身,下重似下地进出抽插。
无规律琴声像是被凌乱雨滴敲打池塘,漪未停漪又起,突然叠加痛感让瞿朗身体抵达反应极限,口气秉在胸口半晌没能吐出来,突然,快要麻木甬道中某点被重重蹭过,瞿朗顿时像被电打似,异样酥麻直窜到头皮,连直紧压着喉头都因此而颤动下,声轻哼就这毫无预兆地溢出来。
“……”妈。
瞿朗立即低头,周叙白却陡然停住,自上而下看瞿朗几秒,双手从他腿下伸过掐住他韧瘦腰,调整角度,重重地朝那个地方顶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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