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女朋友”三个字,周叙白抿唇顿顿。
孟鑫成和队友对视眼,为难地说:“他女朋友们也只见过次……”
队友也跟着赔笑。
“……”周叙白目光掠过他们躲闪表情,缓声道:“知道。”
“们还有训练。”孟鑫成不想多聊,面带歉意地指指训练馆方向。
孟鑫成道:“你要是很急话,可以问问他女朋友。”
周叙白心间滋啦声,抬眼看向孟鑫成,“没听说过他有女朋友。”
另个队友直旁听,听到这里自然地插话:“有呀,不就是他生日那天那个——”
孟鑫成拉队友下,制止他,审视着周叙白,眼神中有惊讶,有同情,或许还有些讽刺,他慢慢道:“瞿朗……没告诉你吗?”
队友:“?”
也忙过来做自介绍。
孟鑫成趁着他们握手时候将周叙白从头到家打量遭,等待周叙白转过头,快速收回视线,率先问道:“听程嘉遇说,你现在联系不上瞿朗?”
他语气称得上温和友善,笑容也很得体,周叙白却觉嗅到火药味,仿佛有两股无形力道剑拔弩张,在空气中暗暗较劲,使得他们彼此呼吸都变得沉重。
周叙白不太想在孟鑫成面前落于下风——连他自己都没想到自己会有这样攀比心理——但他也清楚现在不是赌气时候,于是无视空气中暗涌,礼貌问道:“你们能联系到他吗?”
“刚才试,们也打不通他电话,可能是国家队那边管得严?”另名队友举下手中手机,“十二月底在香港有个区域资格赛,他会不会是在封闭训练啊?”
周叙白点头,说道:“谢谢,麻烦你们。”
“们也没帮什忙。”孟鑫成笑着客套句,
孟鑫成做出惊悟样子,掩饰般地摸着鼻子“哦”声,像是意识到自己说什不合适话,眼神尴尬地瞟过队友。
那名队友接触到孟鑫成目光,莫名其妙地睁圆眼睛,似乎在问:怎,这是不能说吗?
孟鑫成话还有待商榷,那名队友反应却是全然不似作伪。
瞿朗生日那天……周叙白脑海中浮现出某张出现在陈扬朋友圈照片,脑子里有某根弦倏地被触动下。
他迅速敛下袭上心间荒谬念头,思量片刻,说道:“你们有他……女朋友联系方式吗?”
周叙白蹙眉——瞿朗没跟他提过区域资格赛事。
孟鑫成觑着他神色,善解人意道:“觉得你不用太担心,瞿朗以前也经常不接们电话,他这人就这样,有点任性,有时候不开心连教练电话都不接,你再等等,等他心情好说不定就会回你电话。”
他话里话外透着对瞿朗解与亲昵,周叙白感到不快,却不喜欢情绪轻易被人左右自己,他忽略掉那点滞闷,继续问:“他般多久会回电话?”
“说不准,”孟鑫成歪头,“你是有急事找他吗?”
周叙白没有否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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