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里共八个人,有个队友上车时眼尖地喊:“诶?朗哥,你嘴怎?”
其他人纷纷扒头看,靠窗坐着周叙白不动声色地把手肘支到窗沿,抬手挡住下半张脸,便听瞿朗面不改色地说:“刚才去卫生间时候撞到。”
“还能撞到嘴?”
“感觉像被蚊子咬。”
“哈哈哈吃辣也会变成这样。”
瞿朗这才发现他和周叙白见面就光顾着亲来吻去,连周叙白怎会在这里都忘问。
回去和队友汇合路上,周叙白才有空说,原来没有联系瞿朗那几天,他是在整理行李、坐飞机、倒时差、去伊曼斯学院找老师报道。
他刻意独自将所有事办完,然后花两个多小时从罗切斯特直飞孟菲斯,找到瞿朗比赛场馆。
路上堵车,他来得有些迟,是从瞿朗第二场单败赛看起。
说到这里,瞿朗才想起来,把脖子上金牌摘下来往周叙白手里塞:“你。”
更加亲密更加贴近才能补全。
瞿朗感觉脖颈和脸颊都火辣辣,眼睫都有些湿润,仍有更多热流往下涌去,他意识到自己上头,猛地把周叙白推开,刚喘没两口气,周叙白却又勾头亲上来。
湿热与某种冲动直冲颅顶,瞿朗不敢再放任下去,强迫自己别过头叫停:“别、别亲!”他喘两口气,“再亲……要出事。”
周叙白顿顿,低头往下看,两三秒后,竟然出现和瞿朗样反应,他耳朵红得厉害,双黑眸也像浸过水,整个人燥热又错乱,忍许久,垂眼反抱住瞿朗,把头抵在瞿朗颈间,试图让呼吸平复下来。
“你再搞这次,真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来。”瞿朗稍微平静下来些,叹息着说。
“真倒霉。”
队友们又奇怪又唏嘘。
瞿朗口咬死是撞,几人议论两声,渐渐偃旗息鼓。
返程航班是明天早上,所以大家还要再孟菲斯住上晚,抵达酒店,众人将东西放下,去吃个下午茶,之后副教练提出带大家出去逛逛。
“想去去
这块金牌材质明显比之前那块好,块头也更大,周叙白却心心念念着那块,说道:“没有那块好。”
“你还挑起来?”瞿朗想起热身时种种念头,提醒道:“送东西肯定不送第二遍,这次你要是再把它还,以后绝对不会再送你第三块。”
“……”周叙白目光闪烁着,不知在想什,把新鲜出炉金牌收起来。
瞿朗和队友们碰头,同前往下榻酒店。
得知周叙白是特意过来看瞿朗,老杨大方地让他起上车。
周叙白声音中沙哑还没完全消褪,他说:“你想做什都行。”
“你确定?”瞿朗眼前发亮,歪过头去和周叙白确认。
“……”周叙白听出他意图,说道:“这个改天再谈。”
“切。”说到重点时候又避而不谈。
两人在这里窝太久,老杨电话打过来,喊瞿朗过去集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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