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倒没有。”
瞿朗风格就是激进敢拼,这种风格注定他比赛很有观赏性,而些成功令人赏心悦目尝试,往往会让人觉得他是个灵性十足选手。
他诧异道:“有人说你没有灵气吗?谁?你也别谁话都听吧。”
“是肖赛评委。”周叙白说道。
比赛结束那天,他在连续两轮给他打出20分首席评委下榻酒店大堂等很久,问对方他欠缺是什
瞿朗费解道:“周叙白,你是不是没输过啊?”
周叙白睨过他,目光在他身上停留须臾,转向别处。
“看来你是真没输过,不愧是天才。”瞿朗感叹:“真羡慕你,输过练习赛加起来应该比你参加过比赛还要多。什人都输过,连潘阳……哦你不认识他,就是个很垃圾人,连他都输过。”
“然后呢。”
“什然后?”
说到后面,瞿朗便是在开玩笑。
放在平时,周叙白早就摆冷脸或者走人,瞿朗已经准备好后话,没想到周叙白既没冷脸走人也不说话,只是出神地盯着琴键,不知道在想什。
“……”
周叙白今天不太样。
瞿朗收起调笑心思,问道:“你是心情不好吗?”
瞿朗吓跳,暗道:在跟说话吗?
他从墙边直起身,没有回话。
周叙白把头转向门口,声音大些:“不好听吗?”
瞿朗从门边走出,拉开琴房门,不确定道:“你在问?”
“这里还有别人?”周叙白转回头,抬手轻轻放到琴键上,像是在感受连接着琴键琴弦鸣颤。
“你不在乎吗?”
“在乎啊,不过输得多,就知道光在乎没什用。人在输时候就该少动脑多动手——”
瞿朗“呃”声,“不是说不思考当傻子啊,是少想点乱七八糟没用,把脑子放到该放地方。然后输在哪里练哪里,体力、技巧、策略还有心理素质,也就这些,这次输,下次就争取赢回来,直赢到比分领先为止不就行。”
“……”周叙白许久没说话。
就在瞿朗觉得他今晚都不会再开口时候,他轻声说道:“你被人说过没有灵气吗?”
“……”
“因为冯耀?”周叙白应该不太可能在乎这种人,瞿朗猜测:“因为那个比赛?”
周叙白搭在钢琴上手微微顿。
“……”
还真是。
瞿朗少见地尴尬起来:“也不是故意来听,是来找充电线,看到你在弹琴,就没打扰你。”
周叙白轻抚琴键动作停住,说道:“看来不怎样。”
“?”瞿朗问:“什不怎样?你说你刚才弹曲子吗?”
他反应过来,认真道:“好听,虽然没听懂,但真特别好听,那叫什?酣畅淋漓?气呵成?你们专业术语不清楚,反正听完就觉得心情很好。你考不考虑去赛场上伴奏?真不夸张,要是比赛时候放这个,觉得能给对手挂个零。”
周叙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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