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门口,她逼他答应走时候不要前来道别。她把他关在门外。莱拉背靠被塔里克拳头撞得直摇晃房门,只手捂住嘴巴,只手抱着腹部,听着他在门外说他将会回来,将会为她回来。她就站在那儿,直到他累,直到他放弃,然后她听着他凌乱脚步声,直到再也听不到,直到切都平静,只剩下山中传来枪炮声,还有她小腹、眼睛和骨头所感觉到心脏跳动突突声。
碎。
塔里克还在说个不停,开始他声音很小,然后越说越响亮,苦苦哀求,接着说起道理来;他脸起初充满希望,然后黯淡下去。
“做不到。”莱拉说。
“别这说,爱你。”
“对不起……”
“爱你。”
为听他说出这句话,她等多长时间?她有多少次梦到他说出这几个字?他终于说出来,可是她觉得异常讽刺。
“不能抛下爸爸,”莱拉说,“他只剩下。要跟你走,他心脏也会受不。”
塔里克知道。他知道她跟他样,也无法推卸生活责任,但事情还在继续,他再哀求,她再拒绝,他不断求婚,她不断道歉,他泪如泉涌,她满面泪痕。
最后,莱拉只好让他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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