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栎疗养中心，”列维说，“以前
旧称是盖拉湖精神病院。你是十岁时候过去，因为
些挺严重儿童精神障碍……”
他说着时候，留意到对面灵媒表情变得有些僵硬，面颊微微涨红。灵媒把目光收回来，看
会儿地面，犹豫着问：“你知道得这
清楚？”
列维说：“提醒你件事。刚才你根本没有看
名片，也没有问叫什名字。现在，你不妨好好看看。”
经他提醒，莱尔德拿出那张名片，盯住它之后，目光便不再移动。
“想起来吗？”列维微笑着，忽然觉得眼前这个骗子没有刚才那招人烦，“这多年过去，
这正好让他可以换个话题：“‘霍普金斯’不是你真名吧？”
灵媒说：“当然不是。你肯定查过这房子事，你已经知道叫什吧？”
当初列维只是匆匆看眼影印合同，也没太记住上面名字。他拿出手机，在储存资料中翻找下，终于找到那个名字。
“莱尔德·凯茨。”
莱尔德满意地笑下。
“没有骗钱，找人检修管道和清理老鼠难道不花钱吗？只是收点中间手续费。”
如果这不算是骗钱，还有什能算是？列维无奈地摇摇头。
即使如此，鬼屋传闻也不仅是管道和老鼠引起，这幢房子过去也有些不知真假传闻。列维问：“如果你是房主，二十年前那件事是怎回事，你知道吗？”
霍普金斯大师扬扬眉毛：“你是说那个女性命案吗？”
哦，他还真知道。列维点点头。
对列维来说，他眼前应该是个完完全全陌生人，可就在此刻，他忽然觉得这个笑容有些眼熟。
不仅是笑容，连这个名字也十分眼熟。
列维仔细回忆下，最终确认，他是真见过这个姓名。
“问你件事，”于是，列维问道，“你小时候是不是住过院？”
这次换灵媒吃惊：“是啊。你连这个也知道？”
灵媒说：“其实传闻有点变味。这幢房子里根本没有发生过命案。二十年前，妈妈本应该在家休息，后来莫名其妙地失踪。没人知道她去哪里，总之她不在家里。事情直没个结果，时间年年过去，后来她就被宣布死亡。”
听他说完，列维时有些尴尬，不知道应该故作平淡讨论案情，还是先说声抱歉。
正在他想开口时候，灵媒突然抢话打断他：“先说清楚，当年才五岁，杀不人，即使杀人也藏不尸，家另个成员是外婆，她们母女关系很融洽，爸妈早就离婚，爸在另个城市，有不在场证明，而且外婆和爸都被调查过，镇上邻居也被调查过，他们没有杀人嫌疑。”
“又没问这些……”列维感到更尴尬。
他下意识地用手指捻着那张黑纸金字名片，看到“霍普金斯大师”名号时，他忽然想起，之前调查房屋背景时，他好像看到过房主姓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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