莱尔德没否认，也没再提牙齿。列维试着把话题拉回来：“
说起腿被碾碎
事，你好像并不吃惊。看来你终于想起们之前做过事
。”
莱尔德笑
下：“什
叫‘之前做过事’，就好像们做什很变态事样。”
“也确实挺变态，”列维自评价道，“们在第岗哨里找到路，为送别人出去，们不得不让你……变成这样。客观说，那个过程是挺变态。”
“是啊……那痛，竟然能忘掉……”莱尔德虚弱地感叹着。
离开温暖河水之后，莱尔德就回忆起之前事情。当然，他也回忆起在第岗哨里种种经历。
列维从蹲姿站起身，伸出手去扶莱尔德。莱尔德犹豫会儿，才搭着列维手，缓缓站起来。
列维问：“什吓死你？”
“还能是什？当然是你啊！”莱尔德说，“刚才直在，直看着这切呢。”
“你腿都被碾碎过，还会害怕被笔扎个孔什吗？”
莱尔德脸头痛表情：“难道你旦拔过智齿，就从此不会再害怕补牙吗？”
但是，他不能想起来，他会受不……”
列维说：“明白。旦他想起从前经历，他就也会感受到真实身体状况。”
丹尼尔仍然试图说服列维：“既然你明白，你还要让他醒着感受这切吗？你到底是重视他还是恨他？”
列维嗤笑道：“丹尼尔，你就是不想交出这具身体控制权而已。你都知道，莱尔德身上有个叫‘卡帕拉法阵’东西，你说过，它相当于个控制台。你可以控制莱尔德感知，或者他自己也可以学习去做这些。刚才见到个有天赋导师学徒，她才七岁，她已经学会剥夺感知，并且在她母亲身上施展成功。七岁学徒都做得到事情，难道你身为资深导师却做不到？”
话音刚落，列维手中无墨笔直戳下来。丹尼尔注意到，他拼命缩起胳膊，试图躲避，可列维另只手攥着他手腕，他无处可逃。
他记得自己某条腿断，不止是处骨折，而是从脚尖到膝
“本来就不害怕看牙，”列维说，“还有，没智齿。”
“你智齿没发过炎？”
“不，没智齿，只有二十八颗牙。”
“确实也有些人会这样……”莱尔德停顿下，“呃，们干吗要聊牙齿事？”
列维说：“是你先提牙。你紧张时候就爱絮絮叨叨，只是在配合你。”
笔尖接触到手背上虎口位置，落在皮肉最薄地方，原本它可以轻易刺穿皮肤，但它在此时突然改变方向，只划出道浅浅痕迹。
列维收起笔，松开手。
莱尔德在地上趴会儿，蠕动着靠到墙根，蹭着墙点点坐起来。
“吓死……”莱尔德长出口气，“你真是吓死……”
这是莱尔德。听他说出第个音节时候，列维就感觉到，这回是莱尔德没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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