莱尔德似乎察觉到
什
，左右看看，又是什都没看到。
列维静静地跟着他们走这久，已经有些不耐烦，他决定不再潜藏，直接大声说：“丹尼尔，你们到底在搞什？”
丹尼尔打个激灵。但他没有回头。他直接抬头，盯着眼前。
恍惚间，列维忽然也意识到，自己好像不在他们后面，自己是在他们前面。在丹尼尔面前几步远
地方。
他面对着丹尼尔，丹尼尔背后站着莱尔德。
烛光能照亮范围极小，而且有着明确边界，超出边界地方不是逐渐变暗，而是像被切割
样陷入无法观察黑色之中。
莱尔德和丹尼尔都要借着烛光看清脚下道路，除道路之外，他们无法看到前后左右更多东西。
莱尔德忽然觉得这种感觉很熟悉。他在别地方，也曾经见过这类不正常光影。
他仔细回想着：先是想起扇木门，推门进入之后，里面也是片漆黑……当时他好像和列维走在起，他们有照明工具，但光源很受限，只能照亮脚下点点范围，他脚下是浴室地砖，和门外面地砖模样，像是种延伸，他回头看去，黑暗中竖立着扇陌生木门，门另边亮着灯，有磨砂玻璃……是浴室，是凯茨家二层浴室……
“不行。”丹尼尔忽然回过头。
不再猜测“她”身份。
但其实……他心里已经浮现出来个最有可能人。
列维注视着莱尔德背影。莱尔德手在发抖，带得手里蜡烛也微微颤动。
列维意识到，莱尔德肯定也联想到“她”身份。恐怕，世上只有个女人会令他情绪如此波动。
列维心里也有答案——佐伊。
明明他记得自
他手里蜡烛有明亮火苗，火苗晃得莱尔德眼睛疼。
莱尔德思绪被打断，还未回过神，丹尼尔几步凑上前来，用右手拇指抵在莱尔德胸口，小指以外其余三指连续划出不同形状。
“别想起来，”丹尼尔担忧地看着他，“现在你还不能想起来那些，你会受不……
们还需要你呢。来，帮你缓解下。”
丹尼尔手指很灵活，动作很快，莱尔德分辨不出他画什图形。那就像是种催眠，莱尔德很快就忘掉“凯茨家二层浴室”，重新专注于此时脚下路。
“莱尔德？”列维贴在莱尔德耳边，用气声轻轻叫他。
有人对他提过这个名字。他记忆还有些混乱，所以他暂时想不起来是谁在什情况下提起。
莱尔德皱眉沉思时，忽然感觉到股轻而温热气流。
那不是风。更像是有人紧贴在他身后，鼻息扫过他后颈。
他回头看眼，后面片漆黑，什都没有。他想把身体整个转过来，用烛光照向后面，但他手被困在光晕范围里，根本无法自己移动。
其实，如果他能看透黑暗，就能够看到紧跟在他身后列维。当他回过头时候，列维和他脸之间几乎只有拳之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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