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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莎看会儿,说:“只是知道你是谁,但不记得你。”

给你们拍很多照片。”列维说。

“啊……那知道,”米莎说,“你是那个摄影师?那就对当然想不起来你啦,你根本没和说过话!”

小女孩声音很坚决,带着些埋怨意思,刚才列维质疑她是否真是米莎,显然这让她十分不满。她语气很生动,和正常小孩无异,甚至还比列维印象中米莎更活泼明朗些。

比起列维,塞西当然更熟悉自己小女孩。米莎虽有些阴郁,但她并不封闭,她会认真和父母交流,而且她组织语言能力还挺好。

听到他疑问,塞西也警醒下,抹抹眼泪,盯着眼前怪物。

艾希莉体内声音又次变得混乱无序。她身体闪烁频率越来越固定,肉块形象和少女面貌开始均等出现,像幻灯片样来回切换,每个都持续差不多时间。

少女形象仰着头,张着嘴巴,肉块继续流动着,速度减慢,嘴巴从身侧移动到顶部,下方皮肤越垂越靠近地面,吞没双腿,以蠕动姿态微微前倾。

在两个形体切换过程中,少女模样直静止,而肉块前倾嘴巴越扩越大,嘴边露出只白白小虫。

当另只“小虫”出现时,列维和塞西才看出来,那不是嘴巴里虫子,而是孩子小小指头。

得到米莎回应,塞西眼泪瞬间夺眶而出。

她又想走上前,又不敢距离那闪烁不明形体太近,她手僵硬地举在面前,身体和意识交战着,不知是进是退。

“妈妈……妈妈……”米莎声音也带上哭腔,听得出来,她也在极力控制自己。

原来这是米莎声音。列维也有些惊喜,但他当然没有塞西那激动。

他回忆下从前如何与小时候莱尔德对话,然后换上类似声调:“米莎,你好,你还认得吗?”

塞西熟知米莎惯用语气,她听得

很快,五个指头都扣在唇边,然后是整个手掌、手腕……小小手攀在嘴巴边缘,用力抓,黑洞洞喉咙里出现只眼睛,眼睛旁边面颊上还垂着长长黑发。

塞西实在控制不住自己,大声地哭叫起来。那正是米莎模样无疑。

“别害怕!妈妈,别害怕……”米莎声音有些慌张,“没事,妈妈,没有受伤,没有变成怪物……”

眼睛斜斜,看眼列维。肉块嘴巴里不仅有她眼睛,还有眼睛附近皮肤和眉毛,她皱着眉头,似乎列维令她非常困惑。

“还记得你七岁生日那天吗?”列维问,“们那时见过面。”

米莎声音冷静很多,似乎还吸吸鼻子:“不认得你……但知道你是谁,你是学会猎犬。”

列维没想到,“学会猎犬”这个词会从小女孩嘴里说出来。

们见过面,你记得吗?”

米莎回答得毫无迟疑:“不记得。”

列维微微皱眉:“你真是米莎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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