膨胀
布团完全占据
口腔，甚至抵住舌根，杰里现在只能呜呜地发抖，
句话也说出不来。
肖恩面向仪器，转动旋钮。
长椅上传来阵震颤，然后是意料之中寂静。
确认杰里已经失去意识后，肖恩取下电极，比比几根不同长短、不同重量尖锐物，挑根最合适冰锥，另手拿起锤子。
医生，嗯……
还是更想进入职业球队什
。只是想说，你相信，为此练习过很多次，手很稳，不会伤到你眼球，你醒来就会发生改变，那时，们就可以起……”
“去你！温蒂到现在都见到你就躲着走！你在她眼里就跟牙医差不多！”
牙医。听到这个词，肖恩楞下。戴面具雷诺兹也曾用牙医打比方，对他说过些话。
“但确实帮助温蒂，”肖恩说，“这点无法改变，她对恐惧才是没道理。”
他边说边面向小推车上仪器。他不太想得起来雷诺兹原话，但还记得大致意思。而且，它说得很对。这种恐惧是没道理。
“肖恩！你听着！”杰里哭喊道，“如果你非要这样……是不会原谅你！”
肖恩点点头，敷衍地哼声，拿出坨厚厚布团。布团来到面前，杰里认出这是自己家居服部分，是块填充棉花“恐龙尾巴”。
肖恩捏着杰里脸，抓起把尺子之类东西去撬开他牙齿。
在布团还没被塞进口中之前，杰里颤抖着说：“你听见没有……永远不会原谅你，这生都不会原谅你……你明白吗……”
“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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