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诺兹再次躬身行礼,手掌指向方尖碑影子边缘:“您钥匙可以打开岗哨大门。”
列维从领子里摸出猎犬铭牌。雷诺兹对他点点头。
列维看眼地上
“啊,关于这点……”雷诺兹说,“你应该已经感觉到,现在,并不是在说话。”
他慢慢抬起手,用裹满黑布条手指指着地面。
列维点点头。
雷诺兹说:“并没有说话。没有办法以嗓子、以口腔来对你说话。只是让你感知到在与你沟通。你听到,是沟通,而不是以发声器官构成声音。”
列维问:“你是怎办到?”
讯息,但那个中年男子并不是学会成员,而是名作家。他敏锐程度极高,曾经引起过学会注意,有数个学会成员秘密地接近他,并以普通友人身份与他交往,但他并不知道学会存在。
对外界而言,此人临终种种表现只是癫狂症状,而对学会而言,他提供线索却极为珍贵。
遗憾是,学会无法得知他究竟是如何“回家”,无论是通过言语询问,还是利用催眠手段,他崩溃心灵都无法给出明确答案。
列维读过些相关非涉密文档,并且知道资料中“第个信使、学会成立后第个入门人”名字。雷诺兹,就是眼前戴鸟嘴面具人自称名字。
除此之外,“方尖碑”这概念也曾在古籍中无数次出现,有些被记录为可见实体,也有些被认为是修辞上比喻。所以,当远远看到方尖碑时,列维立刻就想到,这是他必须前往方向。
信使认真思考会儿,才做出回答:“抱歉,无法解释。并非保密,而是没法解释自己不解原理。正如……哺乳动物懂得吸`吮乳汁,它们掌握得十分熟练,也深知自己欲求为何。但如果询问个婴儿‘你是如何做到’,它无法作答。”
“它”。列维稍稍品味下这个用词。至今为止,他见过信使少说也有十几人,但面对这位第岗哨内信使,即使身为猎犬,他也会产生丝幽微畏惧感。
列维又转念想,也许不该思考太多,应该以对待信使普通态度来应对。于是他问:“导师对们有什指示?”
“岗哨内切,您能领会切,均为指示。”
列维并不是很能理解这句话。他问:“接下来要怎做?”
戴鸟嘴面具人如果真是“信使雷诺兹”,那他在此处驻留时间肯定已经相当长。
“你是哪年出发?”列维问。
雷诺兹动动头,没回答,虽然有面具遮挡,列维还是能感觉到他目光似乎向着地面。
片刻后,地上影子里发出声音:“过于久远,头脑不够清晰,实在难以回答。但这不重要。”
列维说:“是出于谨慎才问。你说话时几乎没什口音,这让觉得很不真实。如果你来自与不同时代、不同地区,应该能从你言谈中听出不同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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