列维说：“刚才
还以为你又要变回十岁
，还做点心理准备。”
莱尔德说：“其实应该是十
岁或者十二岁吧……你说表现得很害怕，那应该是十岁以后
事。刚入院时候很凶，因为还没吃过什
苦头。”
说着，莱尔德稍微瞟列维眼，又收回目光。
些不知到底是记忆还是梦境画面被唤醒，他无法阻止它们在脑中闪现。
莱尔德忽然问：“对，在十岁时候，你多大？有十五六岁吧？”
列维说：“你到底怎？”
“精神恍惚。”
“看出来，但问不是这个。在峡谷边时候，那个怪物对你做过什？”
莱尔德怔：“他对做什？”
“是在问你，”列维无奈地看着他，“你怎变得这迟钝，脑子出问题吗？在峡谷边，你被灰色怪物带上来，然后你……”
说：“看出你现在很清醒，清醒就耍贫嘴。说真，你到底怎？”
莱尔德也不知该如何回答：“怎呢……对，为什停车？还有油吧？”
列维指指前面：“没有路。之前直尽量找能行车路走，现在不行。这里已经进入山地，地形越来越起伏不定，到处都是碎石。”
莱尔德揉揉眼睛，果然如此，外面从偶有起伏荒漠变成碎石丘陵，不远处就是山脚，整个环境像个巨大采石场。
他根本不知道列维又开多久才到这里。也许他真睡着，只是自己不觉得而已。
“差不多。”
“你在哪读高中？”
“你问这个干什？”列维皱眉。
莱尔德感叹道：“没什，好奇下。”
列维说：“那时就已
列维犹豫下，隐去莱尔德对他开枪部分。
他只讲述后面情况，也就是莱尔德忽然以儿童语气说话那幕。
莱尔德隐约记得自己是如何被灰色怪物带上山崖，但根本不记得后面这段。听列维说完之后，莱尔德痛苦地捂着脸扭动，拒绝承认自己曾抱着列维大哭。
列维忍笑看着他：“行，这不丢人，又没笑话你。所以，到底是怎回事？”
“你现在就很想笑！”莱尔德郁闷地说，“确实不知道发生什……记忆好像被搅合几下，变得有点混乱，就比如刚才，你说说梦话什，但根本不知道自己睡着，就只是在想些事情而已，感觉根本没过两分钟，可实际上车子已经走挺远段距离……”
“太可惜，”莱尔德看眼油表，“至少还能再开个四十多英里呢。”
列维捧着追踪终端。停车后，他已经再次确认继续前进方向。
“们得徒步往前走，”列维说，“塞西带着那两个孩子去准备东西。”
经他提醒，莱尔德才发觉杰里和肖恩不在车上。车后备箱开着，那两个孩子和塞西站在旁边，正在收拾行李。
“都没听见他们下车。”莱尔德双手按着太阳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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