列维握住莱尔德
脚踝，
手去卷起他裤管。
空白。
“那两本空白哪去
？刚才还放在这。”莱尔德扫眼桌面。
列维说：“
收起来。反正是空白，也许们能用得着。莱尔德，你见过那些东西吗？树篱什
，还有河，那些草地，灰色树。”
莱尔德摇摇头：“没印象。且不说多半没来过这儿，就算来过也不会记得太多。那时才五岁，那段经历对来说就像场梦似……那种很久以前噩梦。你能记得某天自己做个噩梦，但恐怕记不住梦里每个场景吧？”
“当然，”列维说，“梦醒瞬间还能记得，之后就慢慢忘……人都是这样。但是你却记得‘伊莲娜’……虽然那时你并不知道这个名字。”
“是啊……好像只对她印象特别深，也不知道为什。”
想起那层巨大皮肤，那双枯瘦手，莱尔德不由得打个哆嗦。
列维看向他：“对，给看下伤口。”
“已经恢复得差不多。小时候还摔骨折过呢，这点小伤不算什，根本不放在眼里。”
“得吧，你走起来都有点瘸。”列维看着他爬上绳梯时候，还想过万他脚软摔下去怎办……还好，他顺利爬上来，“可不希望你伤口发炎感染然后晕在路上。凯茨家两个儿子双双昏迷，和肖恩难道得人扛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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