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不多吧。”
“
明白，没事
。好
，们都专心点，来吧。”
说完，莱尔德深呼吸两次
列维解释说：“不，不能这样。你想要比较强烈疼痛，而不是什
奇怪情趣，那……就需要下手稍重
些。这可能会造成定程度皮肤出血，如果你身上有衣物，衣物会和伤痕粘连在起。”
其实列维说到半就想起来，莱尔德大概不会愿意脱衣服。在旅店时候，他推开浴室门，莱尔德迅速跳进浴帘后面，动作快得令人印象深刻。
莱尔德想想，弯下腰，卷起裤管。“不然，小腿后面怎样……”他说，“这里肉也挺多……”
他把条大浴巾叠好放在地上，背对着列维跪上去，裤子卷到膝盖处。
列维把皮带“啪”地声抽出来。他本来不想搞出声音，这样太奇怪。这声“啪”纯属手滑……
列维问：“‘那个’是哪个？”
“就是，你来协助提高感知能力……”莱尔德说。
“哦，当然可以，”列维说，“问题是，你现在有察觉到什东西吗？如果根本没有，也许试也是白试，你只会毫无意义地受罪而已。”
上次是肖恩先有所察觉，列维和莱尔德都有点迟钝。莱尔德思考片刻，说：“还是试试吧。万有用呢？再说，你只是让痛，又不是要杀，就算没用也不会耽误什事……就这决定，来吧，随心所欲吧！”
列维略嫌弃地看着他。
莱尔德轻轻抖下，立刻语气轻松地说：“准备好啦。”
列维捏捏眉心，在手上卷好皮带，调整到感觉合适长度。“莱尔德，得跟你说清楚，”他说，“上次挺痛快地给你拳，因为多少受过点徒手格斗训练，也算是打过几场架，所以下手能把握轻重……但可从来没学过如何用皮带打人小腿。说真，还是建议你用……”列维顿顿，找到正经些说法，“是觉得，人臀｀部和大腿更安全点。”
莱尔德回头，用难以置信眼神看着他：“什，难道你专门学过如何鞭打别人臀｀部和大腿？”
“当然没有！”列维发现自己还真有点想殴打这个人，“你是真听不懂意思吗？”
“懂，懂，列维·卡拉泽医生正在进行术前风险说明。”
莱尔德说：“意思是让你发挥创意，哪知道你想怎做？”
列维把背包放在洗手台上：“在路上考虑下，得不伤及内脏和骨头，还不能让你长时间无法恢复。觉得……鞭子那类东西就好。你认为呢？”
“可以，”莱尔德说，“但是，你是变态吗？你还随身带着鞭子？”
“不，当然没有鞭子。”说着，列维手按在腰间，“用皮带吧。当然是没有搭扣那边。你得把……”他移开视线，艰难地说，“你最好……把裤子脱下。”
莱尔德把小提箱靠着柜子放好，背对他站着：“不必吧，你直接打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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